到了房間,紀軟軟才發現她和封硯修是一間房。
三室兩廳的套間,裝修很清雅,森林風的,和外麵的環境十分般配。
紀軟軟把封硯修的東西放進主臥,自己進了旁邊的小房間。
她有些忐忑,總覺得兩人個住在一個套房裡不太好,可他並沒有給她多餘的房卡。
她有些後悔跟過來了,但這裡離家太遠了,而且這裡是半山腰,她也打不到車,出門就是十幾裡的山路,要出去有點困難。
在房裡是磨蹭了一會兒,封硯修進來了。
看到她急促不安的站在窗邊,他皺了皺眉頭,“怎麼不出去玩?他們都在下麵開始玩了,都是同學,不用太拘束了。”
說著,他把手裡的一串鑰匙扔給她,“樓下有個酒莊,你過去把門打開,我們馬上過去。”
出門前,他又回頭道:“裡麵的東西都可以動,想吃想喝什麼隻管拿,沒有的東西和侍者說。”
那個酒莊是他們幾個人合夥弄的,裡麵的酒水都是收藏級彆的,有時候他們無聊會過來喝酒,但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
裡麵本來是沒有果酒的,今天他特意安排人送了一打新口味的低度果酒,想來應該快到了,所以他才叫紀軟軟過去把門給打開。
紀軟軟拿著鑰匙剛要出門,封硯修又回來了,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道:“換上另外一條裙子,首飾也戴上。”
晚點這邊會有小型的宴會,他們幾個都會過去,紀軟軟當然也要跟著他去,那種場合,自然是要穿禮服的。
說完,他便轉身走了。
紀軟軟不太明白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要換裙子,不過,大少爺一直都很專製,他讓換就換吧。
很快的,紀軟軟就換好衣服往樓下走。
走到拐角處的,看到周悅悅幾個人有說有笑的過來了。
她正要往旁邊躲,卻不料周悅悅眼尖的看到了她。
紀軟軟一身高定的淡綠紗裙,襯得少女的皮膚白得發亮。
脖子上和手上的鑽石首飾流光溢彩,更讓少女多了一抹高貴和靈氣。
那張臉也已經出落得絕頂的清麗,可以說,她的美,對對麵幾個人是碾壓式的秒殺。
這讓周悅悅妒忌得快要發瘋。
“紀軟軟,你這個小騷貨,你穿的什麼?從哪裡偷來的?”
這個小女傭雖然長得好,但平日裡穿得灰頭土臉,自然掩去了幾分姿色,現在不過換了一件好衣服,竟然美到讓人妒忌的地步。
其他幾個人自然也看到了紀軟軟身上的衣服,叫道:“那不是牌這個季的少女走秀款嗎?有錢也買不到的!”
“我提前半年訂貨也沒有買到,她怎麼會有這個衣服?大幾十萬呢!”
“她一個傭人的女兒,哪有錢買這個,一定是偷來的!”
幾個人上前揪住紀軟軟,逼問她的衣服是哪裡來的。
紀軟軟見躲不開,隻得道:“是少爺送的。”
周悅悅更氣了,叫道:“不可能,硯修哥哥都沒有送過我衣服,更不可能送你,說,是不是你在外麵勾搭野男人了,讓野男人給你買的?”
紀軟軟知道打不過這幫人,更不想和他們糾纏,於是道:“是少爺打算送給周小姐,但碼數買對,所以送給我了。”
周悅悅愣了一下,“硯修哥哥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