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有些小得意的時候,傅寒年沉著臉,自己轉動輪椅,背過了身子。
林漫雪看著他的背影都能感覺到他在生氣。
“生氣了?”
傅寒年聲音很沉,“林漫雪,耍我是不是很開心?”
“這是我們的求婚現場,我盼了多久,有多期待你知道嗎?你覺得這樣好玩嗎?”
林漫雪聽他聲音都變調了,走到他麵前,發現他眼角都發紅了,知道他是動氣了。
不由得皺眉道:“反正都是求婚,誰向誰求不都一樣?戒指都戴上了,你想反悔?”
傅寒年雖然長了一張花花公子的臉,但這人骨子裡極為傳統,剛才林漫雪的舉動,簡直是對他底線的挑戰。
他死死的抓著輪椅扶手,低低的道:“不一樣,求婚是神聖的,要很正式,要我向你求,要我親自給你戴上戒指,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哪有像你這樣求婚的?”
林漫雪道:“可是已經求過了,難道要重新求一次?”
“既然你這麼堅持的話,那就重新來一次吧。”
她一邊說,一邊去摘他手上的戒指,卻被他死死捏著不肯鬆手。
那樣子,有些緊張,就像很怕林漫雪把戒指拿走就不再還給他了一樣。
林漫雪隻得道:“你這人好奇怪,我剛才那樣你不喜歡,現在我說正常的那樣來一次,你也不同意,你想怎麼樣嗎?”
傅寒年拉過她的手,在她戒指上親了一下,“先就這樣吧,等我們婚禮上,我再重新給你戴一次,那一次,你不準再調皮了。”
林漫雪看他還是有些不高興,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把輪椅推到亭子邊,再扶著傅寒年從輪椅上移坐到亭子的石頭凳子上。
然後,避開他腿受傷的地方,慢慢的跨坐上他腰間。
在傅寒年不敢置信的表情中,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臉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輕輕的道:“是這樣嗎?”
傅寒年眸光微閃,反手扣著她的腦袋,將她死死的抱著。
林漫雪大大咧咧的慣了,像這樣貼著男人,剛開始感覺是有點尷尬的,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蹩腳的偷學者一般,臉有點發燙。
可貼了一會兒,聽著傅寒年強有力的心跳,她又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好。
這是她的男人,她想對他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對著他耍流.氓也沒人管得了,這樣貼著好像也不錯,有人可以依賴的感覺,原來這麼好。
貼了一會兒,她便手腳開始不老實,手探進了他的衣服裡,順著結實的肌理線條,慢慢的往下移。
傅寒年倒抽了一口涼氣,抓住她的手,“小祖宗,這是外麵,要摸要看回屋裡去。”
林漫雪抬頭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怕什麼,這裡沒人。”
傅寒年有很久的日子沒碰過她了,這會兒被她這麼稍微碰了下,便感覺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他啞聲道:“我們現在身份特殊,有監控設備看著呢,回去吧。”
林漫雪剛想從他身上起來,就被一手托著,一下移到了輪椅上。
她驚呼一聲,“腿,坐到腿了!”
傅寒年不肯鬆開,在她耳邊低聲道:“沒問題,我用手托著的,不會壓到傷口,回房間繼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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