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起來是在征求她的意見,可那霸道的手和吻,卻一點也沒有落下。
溫菱有些怕孩子突然闖進來,掙紮了幾下,但還是淪陷了。
她比他更加情動得早,就在他剛才去拉窗簾的時候,她已經是滿腦子顏色廢料了。
這不能怪她,他是她用整個青春和年少去肖想的人。
很快的滿室都是旖旎之聲。
其實還是不太匹配的,畢竟,三十四碼的鞋,要強行穿入一雙四十碼的腳,實在有些難。
可那又如何,他們已經慢慢的學會為對方退步,也知道如何讓對方更加失控。
一切,不過是水到渠成。
時光匆匆,冬去春來。
紅色的玫瑰開滿整個四合院的時候,有一天,顧晏橋得到一份禮物。
那天中午,他領著喜多和十一從顧家老宅回來。
一進門,喜多那個小家夥跑到溫菱麵前要哭。
一看她那樣,溫菱就知道這小東西多半又壞事了,想要主動來認錯,於是故作生氣的道:“又摔壞了什麼?”
小家夥委屈巴巴的道:“這次沒有摔壞東西,隻是去了你的房間摔了一個小箱子,爸爸就生氣了。”
她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喜多沒有摔壞東西,隻是小箱子掉了,真的沒有壞,爸爸就打了喜多手掌心。”
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讓溫菱看她手心上的紅色印子,“爸爸好凶,我不想要他了!”
“我要霽霖哥哥!不要爸爸,爸爸是壞人!”
溫菱看了看她的小手,看到上麵的紅印子,有些心疼,但當著孩子麵,又不好說顧晏橋下了重手,隻得道:“大人說了不可以動的東西,就不能亂動,明白嗎,喜多現在又長大一些,更應該懂事聽話了。”
“好了,霽霖哥哥在書房,去找他吧。”
小家夥眼裡含著淚,一溜煙的就往書房去了。
溫菱看向張華,“張小姐,發生了什麼?”
張華道:“也沒什麼,喜多把你房間裡的一個小箱子打翻了,裡麵有一些你以前用過的筆,小工具什麼的,先生很珍視你以前的東西,一時心疼就打了幾下。”
“男人手勁大,打得重了些,喜多哭得差點把陸宅給翻了。”
這時,顧晏橋進來了,溫菱皺眉道:“孩子不是故意的,你又從來沒有打過她,她哭成那樣,想來也傷心了,你以後不要這樣了。”
顧晏橋還沒說話,溫菱電話就響了。
她拿了電話去了小廳。
張華把顧晏橋拉到另外一個小廳,從喜多的小包包裡拿出一樣東西給顧晏橋,“先生,你看看這個。”
顧晏橋接過來,一看,是一個非常非常舊的筆記本,帶著腐朽破敗的氣息,不僅皮已經爛了,上麵還沾了不少泥。
“這是什麼?”
張華道:“這應該是喜多在小竹林裡挖出來的,她在那裡找了一下午筍子,把那個小竹林都挖了一遍,回來的時候,我在她小包包裡發現了幾個竹筍,還有就是這個筆記本,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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