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說離婚,也不能扔下戒指。”
林語歡冷笑一聲:“那種情況,說的是我們婚約還有必要存在的情況下,不能說出那種話,可是宋先生,你捫心自問,我們還能走下去嗎?”
宋致遠臉色越發的冷。
他死死扣住林語歡的手腕:“為什麼不能走下去?”
“你是介意我去見了聽聽母女?”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林語歡就覺得沒意思透了,她看著宋致遠,嬌媚華美的臉上突然綻開一朵如玫瑰般的笑,“對啊,特彆介意,可你又做不到,能怎麼辦?”
“我真的很討厭那一對母女,一天天的要死不活的樣子,就像離了你會死一樣!“
宋致遠沉沉的看著她,感覺林語歡這樣,有一些陌生。
她脾氣不好,有一點驕縱。
因為她從小家世好,沒吃過什麼苦,即便後來她父親過世,也馬上就被宋家接走,去了更好的環境。
到宋家後,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以,她不太懂理解彆人,也不知道心疼彆人,這些他都知道。
可現在,她的確沒必要和對著那對可憐的母女說什麼。
“林語歡,她們是我堂哥的遺孤,我隻是偶爾去看看孩子,你用不著說這麼難聽的話,而且,聽聽才七歲。”
“七歲?”
林語歡冷笑:“宋家又不是沒管他們,最高級的病房住著,吃喝全是最好的,還配著管家傭人,你堂哥的父母也隔三岔五的就去看他們,房子股票分紅一大堆,這叫可憐?”
要是這叫可憐,那她的資助的那些無父無母,吃了上餐沒下餐的孩子,叫什麼?
她冷笑:“說難聽點,她薑惜惜除了沒有老公,什麼都有,她要是覺得實在缺個男人,可以二嫁,她要是有那個心,宋家難道會讓她嫁個差的?”
“可她為什麼非要你去?為什麼每次去的時間,還是我們難得的相聚時間?”
“要麼是我們結婚的紀念日,要麼是過節,要麼就是像今天這種日子,每次這種時候,要麼就是她不好了,要麼就是她女兒不好了,你就沒想到為什麼嗎?”
宋致遠死死抓著她的手腕,表情冷靜得可怕,“所以,你想說什麼?”
林語歡一根一根的掰開她的手指,冷冷的道:“宋先生這個時候裝什麼傻?一個女人,天天想著一個男人去看她,你說是什麼意思?”
宋致遠氣得手背上青筋直跳,“說清楚!”
林語歡狠狠甩開他:“她想要你當她男人,她想和你在一起,想要你當她孩子的爹?你裝什麼傻?”
“林語歡!”
宋致遠難得的失控低喝,“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她是我嫂子,聽聽是我侄女,你一定要用這麼難聽的話來刺激我,你才開心嗎?”
“刺激你?”
林語歡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說錯了嗎?這麼多年了,你事事以她們母子為先,無論發生什麼,哪怕是我拍戲受傷,我被困在山上,暴雨我回不了家,隻要她們一個電話說她們要死要活了,你馬上就會趕過去!”
“她隻是死了男人,不是全家死絕了!她父母還在,她公婆也還在,還有一堆醫生傭人,為什麼非要你去不可?”
“林語歡!”
宋致遠死死盯著她,眼裡全是血紅,“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因為,我在替你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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