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遠,你哪天約上顧家那小子,讓他帶上他媳婦和那對雙胞胎,來秦皇島玩兒,我那魚塘裡有不少好品種的魚呢,菜園子的菜也結了不少,就是平常太清靜了,讓那兩孩子來給鬨一下。”
宋致遠笑道:“這個沒問題,前幾天晏橋還和我說您呢,說還想找您下棋,上次被您大殺四方,要找回場子。”
老爺子哈哈大笑,“好好,讓他來找我,我讓他三顆子!”
宴席過後,宋致遠陪著老爺子去了書房。
林語歡有些疲倦,便回了她和宋致遠居住的小樓。
雖然很久時間沒有回來了,但裡麵她的東西還是和原來一樣放在原處,收拾得妥妥貼貼,就好像她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她洗了澡,換了身衣服,便靠在床上休息。
想起飯桌上宋致遠說要小孩的事,她心中一動,手撫在上小腹。
他不是說了在宋聽聽完全好之前不要小孩嗎,現在又說想要一個,是說給老爺子聽,故意寬他的心的?
想到這些,她的心又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
其實今天她已經出現孕吐了,聞到肉類就有些不舒服,他但凡對她上心一些,也許就會察覺。
不過,這些年他的心思全在薑惜惜母女身上,隻怕早已成習慣了,又哪裡會注意到她的這些細節?
想到這些,她微微的期待,又一點一點的涼了下去。
躺了一會兒,她感覺有些悶熱,便起身去了前麵的花園走走。
宋家宅子大,每幢樓之前,都隔著一段路程。
林語歡和宋致遠住的這處,前麵過了個小拱橋,便是宋惜惜和她公婆住的地方。
以前她沒注意過這兩處宅子是宋家離得最近的兩座小樓了,現在想來,應該是宋惜惜故意選的,這樣就總是能製造一些和宋致遠的“偶遇”。
小橋下麵是一條從外麵引進來的活水,裡麵養著錦鯉,水不深,但裡麵鋪了許多小假山,看起來倒是彆致。
林語歡拿了麵包屑在橋上一點一點的喂魚。
過了一會兒,薑惜惜出現在她後麵。
她一臉的怨懟,“林語歡,你現在很得意吧?老爺子把他的錢全部給你了,鐘家還給了你百分之五的股權,而我什麼也沒有,你一定覺得壓了我一頭吧?”
林語歡冷淡的道:“對,我就是壓你一頭了,怎麼樣?你去讓老爺子把錢都給你啊,也叫他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啊。”
薑惜惜笑了笑,欺身上前,壓低了聲音道:“我對錢可沒有對人有興趣,半夜被人把老公叫走的滋味不好受吧?那點錢和股份算什麼?早晚有一天,這宋家的所有,都是我的。”
林語歡挑了挑眉,把手中的麵包往水裡一扔,冷聲道:“以前呢,我是顧及到我好歹是宋家人,多少給你點麵子,可現在,我不想顧及了。”
說著,伸手揪住薑惜惜的頭發,直接把她拖到了自己麵前。
“啪啪”的兩個耳光,打得薑惜惜愣住了。
“你,你敢打我?”
林語歡拍了拍手,又踢了踢腿,嘖了一聲,“為什麼不敢?”
“我還有更敢的,今天一起試了吧!”
說完,飛起一腳,一下把薑惜惜踢進了橋下麵的溪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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