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行之,我,我們三個一起長大,我是什麼性格,你最清楚了。”
宋致遠皺了皺眉,冷淡的道:“這事我有自己的判斷,你走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薑惜惜隻得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一直到薑惜惜走出南樓,林語歡才沒好氣的道:“舍不得?舍不得就去扶著啊!她就是我踢下水的,心疼了?”
宋致遠正在看林語歡剛才錄的視頻,眼底是深深的冷意。
這幾年,林語歡極少回宋家,他自己也很少回來,加上林語歡的性格,他知道宋家人在她麵前討不到好,所以一直沒有林語歡會被宋家人欺負的這種想法。
沒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了他想也沒想過的一幕。
他還算信任的長輩,竟然讓傭人想要把林語歡關起來用動用家法。
宋家的家法,他是知道的。
雖然老爺子已經明令禁止過,不準搞這種事,可畢竟老爺子長期不在家,他自己的父母因為忙於公司的事,也很少插手家裡的事。
所以,這宋家實際管家的權利,是在大伯父宋長明夫婦手裡。
他竟然不知,廢棄的宋家家法,又活過來了。
小時候,他也嘗過這家法,輕則把人送到祠堂關小黑屋,兩三天不給吃喝,重則戒尺馬鞭伺候。
那馬鞭他見過,多打幾下,便會皮開肉綻。
他無法想象,林語歡那一身細皮嫩肉,能承受住幾鞭子。
光是想想,他就覺得心裡怒意大盛。
他還在這家裡,這些人就敢這樣對她,今天要是他不在,他們豈不是真的要對她動刑?
想到這裡,他抬起頭,看著她:“以前他們也這樣對你過?”
林語歡冷笑一聲:“你自己的家人是什麼德性,你自己不清楚嗎,用著得來問我?不過,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他們就算是有那想法,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本事,我可不是什麼柔弱的小白花!”
說這話的時候,又一眼看到他眼裡的未褪儘的寒意,以為他是不滿自己的作為。
不由得心頭一痛,冷笑道:“怎麼,心痛了?心痛你就過去安慰她,北樓就在對麵,那些傭人又聽你的,你就算抱著她過夜,他們也不敢說出半個字。”
宋致遠皺了皺眉,拉過她的手檢查了一下,沒在上麵看到傷口,這才道:“天天胡說什麼?解氣了嗎?現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把警察也叫了過來,氣消了一些沒有?”
林語歡甩開他的手,冷聲道:“這裡沒人,不用演戲了,心痛了你就去,你放心,我不會和老爺子說的,會一直幫你們守秘密,守到離婚為止!”
宋致遠皺緊了眉頭,“你在說什麼?我沒說不信你,小意,我說了很多次了,我和薑惜惜沒什麼!”
林語歡冷笑,無比諷刺的道:“是啊,沒什麼,隻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和晚上去守著她女兒的事,一點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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