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喬要喝點水嗎?”白塵將水杯遞到喬酒嘴邊。
“好,給我吧。”喬酒接過水杯喝了幾口緩解了一下嗓子的不舒服。
在喬酒喝水的間隙裡,白塵用濕的獸皮仔細的擦著喬酒的手。
“喬喬要吃烤肉嗎?”白塵給喬酒擦好手後,接過喬酒喝完的水杯。
“要,我有點餓了。”
“喬喬快吃吧,都切成小塊的了。”白塵將烤肉端到喬酒麵前,將白槿準備的木製筷子遞給喬酒。
“你和白槿吃了嗎?”喬酒邊吃邊問。
一會可是還有力氣活要乾。
“我捕獵的時候已經吃了,白槿應該正在樓下吃。”白塵邊幫喬酒擦臉上的汙漬邊回答,冷峻精致的臉上略帶一絲溫情。
“辛苦我的大白虎去捕獵了。”喬酒停下吃肉的動作,將手在濕獸皮上擦了擦,揉了揉白塵的碎發,明豔漂亮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不辛苦的。”白塵看著喬酒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薄唇不由浮現出一抹笑來,隨後又用手掩飾了一下自己彎起來的嘴角。
能為喬喬做的事情都不辛苦。
喬酒吃完之後,收拾了一下,拉著白塵去樓下,發現白槿正在用厚的獸皮給自己做衣服。
“喬喬,你怎麼下來了?”聽到腳步聲的白槿連忙抬頭,清雋出塵的臉上滿是對喬酒的關心。
“白槿既然我們結契了,我也不想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喬酒看到白槿那關心的神情連忙轉移話題。
彆問彆問,現在還沒有勇氣在兩個男人麵前討論某些身體狀況。
“什麼事情呀喬喬?”白槿溫柔的看著喬酒。
白槿並沒有因為喬酒之前瞞著他事情生氣,反而十分開心喬酒可以信任自己,那是不是說明自己在喬喬心中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喬酒在心中默念藥材的名字,藥材便出現在了桌子上,然後手一揮藥材就回到了空間裡麵。
“獸神給了我一個可以變出藥材和存藥材或者其他東西的空間。”喬酒手碰到桌子上的杯子,杯子便到了空間裡麵。
“我發現空間裡麵有的藥材獸人世界沒有,沒有這些藥材我教給巫醫的醫術便得不到很好的發揮,就救不到更多的獸人。”
“但是我不能將我的這項能力告訴其他我不信任的人,這樣會使我陷入危險的處境,所以隻有和我結了契,有契約的限製我才可以告訴你們,沒有契約的限製我無法信任任何人。”喬酒看著白塵和白槿認真的說道。
本來可以不由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的,但是除了有契約的限製,在這個世界他們也是自己選定的家人,一個謊言就需要用一個又一個謊言來圓,那樣就活的太累了。
況且,喬酒看著白槿尚未給自己做好的衣服,摸著身上白塵給自己按照剛穿過來的衣服樣式做的衣服,他們對自己的赤誠應該用自己的坦誠來相配。
對於喬酒來說感情或者信任他人可能是一場豪賭,可是既然相信了那就是做好了最壞打算的勇氣。當下的感受最為真實,那之後賭輸了自己也可以拿得起放得下,承擔賭輸的後果,人不就是要轟轟烈烈有點血性的活嗎?藏在喬酒冷靜的神情下還有屬於自己的血性,不然如何在父母家人去世後,自己獨自將傳下來得中醫館經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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