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天沒多久就走進了苑雅茶樓。
他才剛到二樓,就聽到了葉卓盛和老人的對話。
於是他乾脆大方點,直接上三樓。
他一上來,一群保鏢立刻把路口封住,不允許他再往前。
王昊天朝茶桌那邊瞥了一眼。
老人沒說話。
葉卓盛見狀,正準備開口。
隻見王昊天眼神一冷。
恐怖的氣勁瞬間透體而出將擋在前麵的保鏢儘數轟飛。
然而。
這些保鏢就好像根本不怕死似的。
一群保鏢被轟飛。
另一群又衝了上來。
哪怕明知是飛蛾撲火,他們仍舊前仆後繼,且沒有半點畏懼。
王昊天也沒留手。
幾個眨眼的時間,一群又一群的保鏢被轟的七零八落,而且基本上都是落地就死,就算沒有當場死的,幾乎也已經離死不遠了。
老人眼睜睜的看著保鏢一個接一個死去,也沒開口製止。
王昊天也不客氣。
誰阻攔,便殺誰!
很快,老人帶來的所有保鏢儘皆陣亡,無一活口。
“一群飯桶。”
老人瞥了一眼滿地屍體,眼裡沒有絲毫憐憫。
對他而言,這些保鏢的生命,和路邊的螞蟻根本沒有區彆。
死了便死了。
他一點都不心疼。
王昊天走到茶桌前坐了下來。
老人指了指先前就準備好的茶水,說道:“嘗嘗。”
王昊天端起茶杯抿了口:“太苦。”
“這是茶水,又不是甜水,苦一點又有什麼所謂?重要的是它會回甘,正如你的人生一樣,苦了八年,現在不也開始苦儘甘來了嗎?”
老人說道。
“你好像早就認識我,並且知道關於我的一切?”
王昊天眉頭一挑,問道。
“對於你失蹤的八年,我們仍舊一片空白。”
老人說完抿了口茶。
又接著說道:“主人廣派人手,全球範圍搜尋你的下落,但始終沒有半點消息,我們很想知道,你究竟躲哪去了?”
“這個問題,讓你主人來問我。”
王昊天說道。
聞言,老人微微一笑,他又幫王昊天添了點茶水,這才說道:“主人很忙,他去了一個很神秘的地方,至於去哪,你們還沒有資格知曉,你隻需要明白一點,主人要的是項鏈,把項鏈留下,然後你們就可以走了。”
“你主人不在京城?”
王昊天眉頭皺了起來。
“是的。”
老人點點頭。
“我母親是不是被你們和王重陽那個老東西合謀抓走了?你們把她關在那?”
王昊天又問。
“王重陽?合謀?嗬嗬!”
老人麵露一絲譏諷的冷笑。
“你笑什麼?”
葉卓盛忍不住問道。
“在普通人眼裡,王重陽的確是不可逾越的高山,但在主人眼中,他隻不過是一個工具人罷了,這件事他確實有為主人出過一點力,但他還遠遠沒有資格和我的主人坐下來談合謀之事。”
老人說起自己主人的時候,一臉傲然。
“你的意思是,王重陽隻不過是聽令行事?”
王昊天略感驚訝。
一開始他以為金凱就是主謀。
然後又以為王重陽是主謀。
但現在看來,他們倆個人好像都在為同一個人服務。
那就是眼前這個老人口中的主人。
這讓他想起了金凱說的那個姓韓的。
“沒錯,你爺爺和金凱,都隻是小嘍囉。”
老人點點頭,很大方的承認了。
“你主人姓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