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臉色猛地一變。
隨即整個人痛的五官都扭在一起，嘴裡更是發出淒慘無比的叫聲。
一群長老淡漠的看著這一幕。
沒有人會為了一位侍婢發聲。
況且這位侍婢還有可能為禦神宗招來一位超級強敵！
如果不能得到確切的信息。
他們的內心根本無法安定下來。
銀發老者突然換了一副模樣。
隻見他一臉陰狠的湊到小雪臉前，冷聲問道：“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二長老，我...真的...沒有。”
小雪痛的眼淚直流。
可即使如此，她還是堅持同一個答案。
“你是青凝的貼身侍婢，青凝肯定告訴過你關於祭祀典禮的事，對不對？”
銀發老者沉聲問道。
小雪拚命點頭：“大小姐確實和小雪說過。”
“那你有沒有告訴剛才那個人？”
“我沒有。”
“還不肯說實話麼？”
下一秒，銀發老者又折斷小雪的另外一條胳膊。
錐心刺骨的劇痛，差點令小雪昏厥過去。
“你要是肯如實招來，我保證你不僅不會承擔任何後果，我還會通知下去，讓你成為禦神宗的正式弟子，從此擺脫侍婢身份，還會派一位長老和你回去幫你父母家人報仇雪恨，記住，這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關於小雪的身世，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任何一個留在禦神宗的人，哪怕是穆青凝帶回來的。
禦神宗也會仔細調查。
以防另外兩個宗派在他們的內部安插奸細。
所以禦神宗有小雪的身世檔案一點也不奇怪。
可能是銀發老者承諾的事讓小雪動了心。
亦或者是斷了兩條胳膊的劇痛實在是太難承受。
小雪渾身上下顫抖的異常離開。
冷汗不停的往外冒。
臉色更是變的像紙一樣慘白。
足足過了大概一分鐘左右。
銀發老者都有些等的不耐煩了。
小雪才終於緩過勁來，然後抬起頭看著銀發老者，虛弱的問道：“二長老，您剛才說的能為我父母家人報仇雪恨，是真的嗎？”
“我方如川說的話，難不成還會有假？”
其他長老見小雪明顯有著動搖了。
於是紛紛出聲保證。
“小雪，你儘管放心好了，隻要你肯如實交代，二長老一定會兌現他對你的承諾。”
“我們這麼多人向你保證，假不了！”
“你可以不相信彆人，但請你一定要相信二長老。”
“如果我們的承諾都有假，那什麼是真的？”
“禦神宗養了你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現在是你報恩的時候，又能為父母家人報仇雪恨，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幾十位長老，你一言我一語，每人一句話，說的小雪漸漸地就相信了。
她在心裡默默的說了句：“大小姐，對不起了！”
在大小姐和家人的仇恨中。
她選擇了後者。
心中有了決定以後。
小雪便告訴方如川：“二長老，那人確實已經知道了祭祀典禮的事，而且還知道了大小姐根本沒有離開禦神宗。”
“你告訴他的？”
方如川問道。
小雪點點頭：“他還知道今晚就會舉行祭祀典禮。”
“果然被我猜對了！”
方如川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從王昊天堅持要在禦神宗留宿一夜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懷疑王昊天的目的了。
毫無疑問。
王昊天堅持要留下，肯定是為了晚上祭祀大典的時候救走穆青凝。
“二長老，我已經如實交代了，什麼時候幫我父母家人報仇？”
小雪問道。
“你出賣禦神宗已是死罪，還想禦神宗幫你父母家人報仇？”
方如川冷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