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溪媛的話,對於任何一位想要定居聖羽城的奴隸而言。
簡直就是充滿了難以抗拒的誘惑!
甚至可以這麼說。
不管是哪一個奴隸。
都不可能拒絕唾手可得的聖羽城通行令牌。
所以莫溪媛這番打賭。
贏率起碼達到百分之九十九。
“通行令牌!”
一聲驚呼響起。
大家紛紛目光投向上官嫣然她們這邊。
大家看見地上的令牌。
好奇心的驅使下。
大家很快便圍了過來。
“溪媛師妹,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地上會有一塊通行令牌?”
一位風度翩翩的白衣青年,輕聲詢問了一句。
這也是大家想知道的問題。
“寧師哥,我在和嫣然打賭。”
莫溪媛看見寧竹,不管是臉上的神情,還是說話的語氣,就連眼神都變的極為溫柔。
整個天才閣的人都知道她喜歡寧竹。
但寧竹卻不太在乎她。
反倒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上官嫣然身上。
“嫣然師妹,有這回事嗎?”
寧竹問道。
“寧師哥,確有此事。”
上官嫣然回應了一句。
寧竹三兩步走到上官嫣然身邊停下來。
然後看向莫溪媛,眉頭輕輕一皺:“賭什麼?”
從寧竹走到上官嫣然身邊就看得出來。
他明顯更傾向於上官嫣然。
這讓莫溪媛心中醋意大發,臉色一冷道:“嫣然說這個奴隸和其他奴隸不一樣,我覺得所有奴隸都是一樣的,所以我就跟嫣然打賭,賭這個奴隸經不住誘惑,不管我們誰輸了,就得在臉上留下三道劍痕,劍痕必須要在臉上留滿一年。”
聞言。
上官嫣然和其他幾女都明顯一愣。
因為這場的打賭根本就沒有定下賭注。
而莫溪媛所言。
她們事先毫不知情。
“為什麼賭的這麼大?”
寧竹一想到上官嫣然精致絕美的臉蛋上會留下三道劍痕。
而且還不能立刻治療,得留滿一年才行。
他的心裡頓時很不舒服。
在他看來,這場打賭。
上官嫣然必輸無疑。
因為沒有奴隸能抗拒得了通行令牌的誘惑。
他剛才看了兩眼王昊天。
雖然感覺這個奴隸確實給人不太一樣的感覺。
但這並不足以改變奴隸對令牌的渴望。
“是她斬釘截鐵說這個奴隸不一樣,我說打賭,她自己也答應了,又不是我強迫她的,寧師哥你好偏心,你擔心嫣然臉上留疤,就不擔心我臉上留疤嗎?”
莫溪媛咬著唇,一臉委屈的模樣。
圍觀的眾人心裡不由暗笑。
誰不知道寧竹喜歡上官嫣然?
寧竹偏袒上官嫣然,那不是很正常的麼?
其實莫溪媛也知道寧竹喜歡的人不是自己。
而是上官嫣然!
所以這就是她為什麼會針對上官嫣然的原因。
因為她覺得是上官嫣然在跟自己搶寧竹。
要不是天才閣規定,除非正式切磋。
否則絕對不可傷害自己。
她早就暗地裡使絆子害上官嫣然了。
“溪媛師妹,我一向公道,不會偏袒誰,隻是覺得你們這次的賭注太大,玩笑開大了,所以感覺沒這個必要而已,因為不管誰贏誰輸,我都不想看到你們其中一人受傷害。”
寧竹解釋道。
此時醋意上頭的莫溪媛。
哪裡聽得進去寧竹的解釋?
她臉色一冷道:“我不管,反正打賭已經開始,她也同意了,除非她主動認輸,否則絕對不可終止。”
“溪媛師妹,你...”
寧竹剛想發作。
上官嫣然卻開口打斷了他:“溪媛說的沒錯,這場打賭我已經應下了,無論輸贏,不管結局如何,我都會欣然接受。”
她又不傻,當然明白莫溪媛這是故意在針對自己。
為了不讓寧竹陷入兩難之境。
再加上這件事必須儘快結束。
因為一會兒二師姐就要到場了。
她不想這麼點事情耽誤了二師姐慶祝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