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就說這個巷子邪性,九哥不信,非要守著......嗚嗚嗚......”
秦九是被自己手下那個蠢小弟哭醒的,醒時四周空無一物,天色也微微擦黑。
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四點左右。
他茫然地從地上爬起,額頭上的腫了個大包,左手小臂微微一動就疼得厲害,估摸著應該是骨裂了,暈倒前的記憶總算微微回籠,“媽的!”
一聲咒罵,秦九隻覺得自己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了。
可他卻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女人是變戲法的嗎?那麼大的一根木棒究竟是從哪來的?難不成還學了什麼小日本的忍術。
秦九早年就在道上混,倒是有聽說過東瀛忍術中,有一門功法善於隱藏自身……
“他娘的,這人該不會是個間諜吧!”
本來隻是好奇,才在此蹲守了這麼久,可現在,秦九爬起身恨恨地踹了一腳牆根,“撲朔朔”的灰土掉了一地。
捂著自己腫得厲害的額頭,秦九發誓,要將這個女人抓回來,剁碎了,喂狗了!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殺一兩個小日本也算積德了......
身邊的蠢小弟路猛還在喋喋不休,“嗚嗚,九哥啊,到底是哪個渾蛋敢打你悶棍!
該不會之前那幫人吧?
我早說了,九哥你做事太高調了,這下麻煩了,他們居然從海市追到這來了......”
這家夥實在是吵得厲害,要不是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秦九真想給他一拳,“路猛,你再嚎一嗓子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蠢小弟路猛立刻收了聲,一米八五的大塊頭,長得虎背熊腰,現在卻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
秦九皺著眉頭,“那王麻子呢?死了沒?”
“呃,還沒,不過傷得嚴重,多處骨折,內臟出血,估摸是徹底廢了,養好了也是個半殘。
他那老娘哭著回去籌錢了。”
秦九點點頭,“嗯,走,咱們也去醫院。”
儘管不確定這人是誰,可秦九下意識地想到王麻子那肯定有線索。
……
沈寧早就回了村裡,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自己的偽裝過於粗劣,她有些擔心會被對方看透。
可轉念一想,對方一個混黑道的,總不可能來到這窮鄉僻壤的村子裡來尋人。
自己可是大大的良民,接下來的時間自己隻要安靜的呆在村裡,好好複習,再過幾個月參加高考。
沒有意外的話,總能順利離開這裡,這麼想想似乎也沒什麼可怕的了。
隻是不知道王麻子的情況如何。
“嗬嗬”,沈寧冷笑,自己今天這頓打,夠他喝一壺了。
僥幸不死也要落下終身殘疾,至於姚婆子要照顧這個不能自理的好大兒,也夠她受了。
可這才哪到哪了啊,沈寧想到前世的折磨,隻覺得自己在臨走前還是要準備一份大禮給王家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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