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再聽下去真的要吐了,“閉嘴吧,就你那成績,還想輔導我?
你自己有幾斤幾兩,心裡真的沒點數嗎?”
沈寧將手中的複習資料理了理,“明明想白嫖我的複習資料,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你是一點臉也不要啊。
我真是替你教的那幫學生可憐,遇上你這麼個品德敗壞的老師。
文化文化不行,做人做人沒品。
天天直腸通大腦,我看你是張口就拉。能不能滾遠點,彆來我麵前惡心人!”
陳解放先是聽得一愣一愣的,許久才反應過來,一張臉跟調色盤似的,透著五彩斑斕的黑。
他實在想不到,沈寧頂著一張那麼漂亮乖巧的臉,竟然張口就罵,還罵得這麼臟。
又有種小心思被戳破的惱羞和尷尬,氣得哆哆嗦嗦,半響說不出話來。
“你......你......
我......我真是看錯你了!
本以為你和蔡美娟那樣的市井潑婦不同,原來你們都是一路貨色!
一樣的無知!一樣的粗俗!”
陳解放說著搖搖頭,一副痛心疾首,不屑與沈寧為伍的模樣。
一邊下台階,一邊喋喋不休地繼續教訓著,“你等著瞧吧,忠言逆耳你不聽,早晚有你哭的時候......”
沈寧冷眼瞧著,輕笑著,看著陳解放腳下的台階,忽然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緊接著,寬大的棉衣袖口裡,忽然掉出一小把黃豆……
陳解放本來就穿著一雙不太防滑的厚底布鞋,一不留神一腳踩在蹦跳著的黃豆上......
“啊!啊啊!”
沈寧本以為他會摔個狗吃屎,沒想到陳解放腳底一滑,竟在郵局的台階上當眾開了個高難度的一字馬......
“撕拉!”
“咯啦!”
伴隨著褲子的撕裂,腰椎的異響,陳解放臉色頓時疼得煞白,內心猶如一百隻草泥馬呼嘯而過。
啊!
他的腰!
他的腿!
還有他的......蛋!
好痛!
陳解放疼得恨不能當場打滾,偏偏閃了腰,胯骨也好像被撕裂一樣,疼得動都不敢動
整個人像隻大癩蛤蟆似的趴在台階上,不爭氣的眼淚鼻涕猛地落了下來......
疼!
太他媽的疼了!
疼的陳解放隻想罵娘!
什麼斯文,什麼體麵,通通滾到一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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