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吃完晚飯就開始收拾螃蟹,搞完又是半夜。
在炸螃蟹的過程中,徐寧偶爾瞟一眼窗外,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綠眼睛。
好家夥,整個狼群老老小小都來了吧?
徐寧嚇得都不敢往外看了,怕自己得密集恐懼症。
最後,徐寧還是裹著被子塞著耳塞才睡著的。估計是外麵太香了,徐寧油炸了螃蟹一晚上,那些狼都被饞瘋了,居然嚎到了天亮。
徐寧再次睡醒,又是大中午了。
昨天特意弄了隔斷,她的床終於都不是油煙味了,她睡得很滿意。
昨晚徐寧又吃了不少炸螃蟹,有些上火,洗臉的時候發現眼屎都多了。
因此中午徐寧煮馬齒筧湯泡飯吃,吃飽了才下房車。
房車附近的泥土被踩踏地不能看了,徐寧的膠鞋沒走兩步就重的抬不起腳,得刮掉鞋底的泥才能繼續走。
房車的窗戶吃完飯徐寧打開通了下風就關了,不然太多蚊子,昨晚沒關燈還不覺得,一關燈才聽到嗡嗡聲,徐寧是直接連腦袋一起縮在被子裡睡了一夜。
房車頂上的太陽能板已經充滿了電,徐寧手一揮收起房車,繼續往小溪邊走。
“我記得昨天好像看到有野生薄荷,在哪來著?”
徐寧找了一圈,最後在一處石頭後麵找到了。
徐寧拿出鏟子連根帶土把它挖走裝進花盆裡,最後收進了空間。
“咦,好像也可以這樣種幾盆彆的。”徐寧一下發散了思維,又裝了幾盆土,種了著馬齒筧水芹菜進去。
等這些忙活完,徐寧洗乾淨膠鞋換上布鞋繼續趕路。
徐寧手裡時不時拿出指南針看方向,保證自己沒有走錯,一連走了七八天,終於走出了大山。
徐寧也因為每天白天趕路,徹底曬黑了一圈。
“欸!那小子!站住,進城兩文錢!”一個官兵伸手攔下徐寧,徐寧用手指著自己。
“大哥,你是在說我嗎?”
“不是你還有誰,趕緊交錢,不交不準進城。”徐寧咧嘴一笑,左右看了看,發現進城還真的要給錢,立馬利索地從懷裡摸出兩文錢給那官兵。
“進城乾什麼的?”官兵把兩文錢拋了拋,打量著徐寧。
“你這小子長得還挺秀氣,就是太黑了,平時是做什麼的,偷雞摸狗可不給你進城。”最近城裡來了好些貴人,縣令特彆吩咐他們不能隨便放人進去。
“大人,我就是種田的農民,平時跟我爹上山抓抓兔子和鳥,其他啥也不會。”徐寧說著,又摸出兩文錢給那官兵。
“小子今日進城,是我在貴人府上伺候的姑姑,喊小子去相看的,那姑娘是貴人府上的丫鬟,她出不來,而且相看也不能讓人家過來不是!”徐寧臉上適時露出一抹羞澀,把一個靦腆的小夥子演得淋漓儘致。
“行了,進去吧,好好看你的媳婦,走路當心點,你家姑姑應該也告訴你最近城裡來了好些貴人吧!”
“說了說了!多謝大哥!”
徐寧一邊揮手一邊跑,進了城之後立馬躲進一處無人的巷子畫起妝來。
草泥馬喲~
鬼知道城裡來了一群貴人。
徐寧現在恨不得出城去,但想到要繞一大圈想想還是算了,坐船舒服些,反正那官兵都把她認成男的了。
有啥好怕的,咱要啥沒啥怕啥,怎麼不是大小夥子了?
淦!
化好妝出來的徐寧,除了不明顯的喉結和看不出啥的褲襠,其他看起來和男的更沒啥兩樣了!
徐寧找了個攤子坐下吃了份湯麵,和老板打聽了一下屠夫家的地址,又打包了五六份湯麵走了。
根據地址來到最出名的張屠夫家,兩手空空的徐寧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