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怡低著頭,苦惱的看了一眼腳踝的位置。
怎麼會這樣......她應該不至於這麼脆弱。
誰料下一秒,霍燃忽然湊過來。
那張臉明晃晃的,因為湊得太近,差一點吻到了她的嘴唇。
薑怡心尖顫動,心跳不自然的加快。
霍燃一雙眼睛染上了點點碎光,他聲音頗有磁性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你親我一下,三天我就讓你恢複如初。”
“......”
薑怡腦子轟的一聲。
或許是霍燃湊過來時,那張完美的臉,給她的視覺衝擊力太大,又或許是他低沉的嗓音,過於有磁性。
總之,薑怡隻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就連指尖都是顫抖的。
好像有一股無名的熱氣,順著脖頸,蔓延到臉頰,又逐漸延伸到她的耳朵。
她感覺自己好像被放在蒸鍋裡,整個臉都紅了個透。
這一瞬間,薑怡腦海中,隻剩下一句話:
她被霍燃給撩了。
偏偏,她無法否認的是,她心跳如擂鼓。
她確確實實因為霍燃的這句話,心跳加快了。
這種感覺,算是喜歡嗎?
薑怡不知道,她一隻手下意識摸著心口的位置,瞪了霍燃一眼,“你耍我?”
霍燃唇角勾起一抹笑。
薑怡傷的其實並不嚴重,隻是組織有點挫傷腫了起來。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頭,笑的有些玩味,“寶貝,你真可愛。”
霍燃把薑怡臉紅的樣子,儘收眼底,他喜歡看她為自己臉紅。
隻有這個時候,他才感覺薑怡的心裡是有自己的。
寶貝?
霍燃的這聲“寶貝”叫的百轉千回。
腦海中幾個片段閃過,薑怡臉頰紅了個透。
薑怡不想想起這些,於是話音一轉,“我爸爸的事......你上午回霍家,問出什麼了嗎?”
“嗯。”
霍燃點了點頭,提起正事,他一改之前的戲謔,轉而變得嚴肅。
“十年前,霍家老宅被人盜過,正好就在你父親失蹤的那幾天。”
薑怡一怔,“霍家被盜過?那丟什麼東西了嗎?”
“我不清楚,當時我不在家。”
當時霍燃的母親去世不過一年多,那段時間是整個霍家最低氣壓的時候。
準確來說,在霍夫人去世的前麵三年,整個霍家都很萎靡。
霍燃抿了抿唇,想了一下,又說道:“不過,霍家不缺錢,安保方麵,也做的很好,一般的小偷很難混進來,小偷會選擇霍家來盜,原本就很匪夷所思,因為風險太大。”
薑怡蹙眉,當時父親破產,他說要去弄錢還債,結果一走就再也沒回來。
父親該不會是弄不到錢,就動了盜竊的心思,所以就盯上了霍家吧?
薑怡是相信薑岱的人品的,但是如果一個人真的被逼急了......
她也不太確定。
“你說,盜取霍家的,會不會是我爸爸......”薑怡試探著問道。
“當時霍家報了警,據說因為盜竊的金額龐大,小偷被判了五年。”
霍燃說話間,走到辦公桌前,拿出來一份資料,“你看看,這個人,是你爸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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