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地咬著嘴唇,半晌都沒有吭聲,隻是任由淚水浸濕了麵龐。
佐森心疼的看著懷裡的女人,“你說你傻不傻?剛剛我如果擊中了他,咱們還有一線生機,現在咱們兩個人都困在這裡…恐怕隻有死路一條。”
霍黎無所謂。
她為霍燃擋住了子彈,卻也沒能換來霍燃多看自己一眼。
心臟猶如刀割一般的疼,霍燃真的恨透了她,她繼續苟延殘喘,還有什麼意思?
霍黎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樣?
保鏢們一擁而上,控製著二人,將他們壓出了酒店。
酒店樓下就有警察。
剛剛佐森開槍驚動了酒店,所以酒店報了警。
他們被壓下來的時候,剛好警察趕了過來。
保鏢們將二人移交給警方,看著他們上了警車。
警車逐漸消失在視野範圍,霍燃伸手入懷,摸出一根煙,猛地吸了一口。
他方才隻是故作輕鬆。
霍黎變成今時今日這樣,確實有他很大一部分的責任。
是他沒有教導好她,在國外的那幾年,他對她關心不夠,讓她走上了歪路,性格上也有缺失。
身為哥哥,霍燃很想拉她一把,卻也清楚,她深陷泥潭太深,再也拉不出來了。
讓霍黎伏法,是對她身後那麼多條人命的交代。
也是霍燃對薑怡的承諾。
酒店的走廊就有監控,佐森當眾開槍,他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
至於霍黎…警方應該也會搜尋她犯罪的證據吧。
霍燃並沒有馬上離開。
他站在路邊,一連抽了好幾根煙。
保鏢們看出來霍燃的心情沉重,並沒有打擾他。
隻是有人關心的問道:“少爺,您後腦勺上的傷口......”
昨天佐森下手不輕,霍燃都流血了。
他的腦袋上還綁著白色的繃帶,還有很強烈的想吐的感覺,霍燃推測,應該是腦震蕩。
“少爺,要不您先回醫院,檢查一下吧?”
霍燃隨手將腦袋上纏著的繃帶解開,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沒你們想的那麼嚴重。”
“可是......”
“先送我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
畢竟要去醫院見薑怡和孩子,霍燃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
保鏢遵命照做,開車把霍燃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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