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在彆墅差點被他用強,蘇雨眠唇色微白,抓著被子的手也緊了緊。
“蘇雨眠——”
“開門——”
“眠眠——”
她捂著耳朵,希望男人得不到回應就能死心離開。
然而五分鐘過去,江易淮還在砸門,大有她不開,他就一直砸的架勢。
老小區隔音差,深更半夜的,他動靜又大,這樣下去遲早挨罵!
果然——
“誰啊,大半夜吵死了,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哪條瘋狗大晚上叫叫叫——”
“特娘的再不滾蛋,就報警了!”
蘇雨眠沒辦法,隻能掀開被子下床,穿上拖鞋走到門後。
“江易淮,你發什麼瘋?!”她氣得咬牙切齒。
“……我就知道你在。”
“所以呢?!”
“開門,讓我進來。”
“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想進來就進來!”
江易淮扯著嘴角:“行,那我繼續敲門。”
“你——”
“我敲了——”
蘇雨眠無法,隻能把門打開。
江易淮趁機猛推,生怕晚一秒她反悔,又把門關上。
男人挾裹著一身酒氣,雙頰也泛起不正常的緋紅,搖搖晃晃,好像下一秒就能倒。
蘇雨眠皺眉,防備地退開三步遠。
“你到底想乾什麼?”
江易淮漆黑迷醉的雙眼盯著她,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輕輕開口:“眠眠,回來吧……”
蘇雨眠搖頭,攏了攏身上的外套:“你知道的,不可能了。”
“半年了,還不夠嗎?”
“江易淮,我不是在跟你鬨,你懂嗎?”
“我不懂——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啊!道歉?賠罪?還是跪鍵盤,跪榴蓮?”
這已經是他能退到的最後底線,也是他低頭的最大限度。
曾經無數次爭吵後,他從未這般服過軟。
然而蘇雨眠還是搖頭。
“夠了!你彆太過分!”
江易淮吼完,大口地喘。
“你肯讓我進來,不就是說我們之間還有回旋的餘地嗎?你說,你有什麼條件,你儘管說!”
江易淮咬牙,他都退到這個份上了,她還想怎麼樣?
蘇雨眠:“讓你進來,是不想讓你打擾其他人,僅此而已。”
“你說過的,分了就是分了,要乾脆些,灑脫點,那你現在又是在乾什麼?”
江易淮兩步上前,試圖伸手扣住她肩膀。
女人卻害怕地往後退去,滿眼驚恐:“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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