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這種感覺愈發強烈。
通常,邵溫白一周會給自己留出至少一天夜跑。
有次蘇雨眠聽見樓道的動靜,剛打開門,卻發現男人已經回家了。
這還不算,每個月邵溫白一般會給自己留出一兩天休息的時間,結果蘇雨眠一次也沒見他家的門開過。
還有一回,她剛打開門,明明已經看見對麵稀開一條縫,估計是聽見動靜,又重新縮了回去。
蘇雨眠:“?”
真的很懵。
她開始回想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要不是見不到人,蘇雨眠都想直接問清楚,她身上到底有什麼能讓他這麼個躲法?
那邊,邵溫白聽見女孩兒的腳步聲越來越淺,估算了一下時間,走到窗前,果然看到了她的身影。
目送女孩兒背影走遠,他才收回複雜的眼神。
不是他想躲。
而是……
不躲不行。
第一次做那種夢還可以歸結於偶然、意外、正常的生理反應,可那天在食堂外見過她之後,當晚邵溫白又做了那種夢。
比第一次更香豔,更刺激,更羞恥。
而夢裡的他就像一頭失去控製的野獸,不顧女人孱弱的哀求,將她狠狠壓倒。
橫衝直撞,不知疲憊。
這次夢境更清晰。
醒來後,每個細節都像回放一樣,不停在腦海中滾動重複。
他懊惱又沮喪地撤下床單和被套,生無可戀地扔進洗衣機裡。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怎麼可以這樣褻瀆一個女人?
是的,褻瀆。
這種強烈的自我厭棄,讓他至今無法坦然地麵對蘇雨眠。
如果見到了,又這樣……
他該如何自處?
期間,毫不知情的薑舒苑又給兒子送了幾次飯,回去之後,悄悄跟老公說:“這兩天兒子心情不好,飯也隻要了一份,可能失戀了。”
邵奇峰:“……”
……
課題正常推進,蘇雨眠三人組的關係也越發和諧。
這天中午,吃膩了食堂的三人,去校外覓食。
回來的時候,一邊走,一邊討論下午的安排,突然何苗苗腳下一頓。
正溝通的蘇雨眠和林書墨一臉莫名地跟著停下。
林書墨:“你怎麼了?”
“喏,前男友哥又來了……”何苗苗朝不遠處學校大門的方向努努嘴,然後滿眼同情地看向蘇雨眠。
後者嘴角一抽,現在躲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因為江易淮已經看見她,當即抱著花朝這邊大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