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你這一天光叫弟兄們站著不動,這是到底是練個啥呢!”
“就是啊!大當家,咱們這光站著不動,難道就能變得厲害?”
第三天訓練完後,土匪們有些不太明白了。這一天天的光是叫大家站著不動,能長什麼本事啊!不是應該練練對打,武術,打槍什麼的麼?
羅永昌眼睛一瞪,說道“叫你們練,你們練就好了,哪來的這麼多廢話啊!老子當年就是這麼練的,這練功不是得從頭練起麼?怎麼!你們這都還沒學會走呢!這他媽就想著飛了?”
劉黑子突然一拍腦袋,叫道“哎!大當家說得對呢!我聽說書的說那些個高手啊!都是先練基本功,叫做啥站像鬆,又如鐘啥的,這就是基本功。”
羅永昌瞪了他一眼說道“沒一點文化,人家那叫站如鬆,坐如鐘,從你嘴裡說出來這都成啥了。”
劉黑子連連點頭,笑道“對,對,就是這麼說的,不愧是大當家,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幾個土匪雖然不明白羅永昌說的啥意思,但就是覺得大當家說的有道理,有水平。
羅永昌當然知道應該怎麼練兵,這些個土匪,個人能力那都是個頂個的不錯,每個人都有自己拿手的本事。
隻是紀律性太差,統一協同作戰幾乎等於零,羅永昌如今想要的是一支軍隊,可不是一群綠林豪傑。
黃雨容自從那天吃了飯之後,就發現她待的這個房間,門居然沒有鎖,而且外麵也沒有土匪專門看管她。
剛開始她還以為這是土匪們的什麼詭計,故意欲擒故縱啥的,可是一連過了兩天,她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土匪們對她的態度還是和之前一樣,於是就悄悄跑出了房間。
想要偷偷溜下山去,結果在山裡轉了半天都沒有走出去,反而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就在她因為迷路又慌又怕,急得不知所措的時候。羅永昌卻帶著一眾土匪大呼小叫的出現了。
黃雨容頓時更加害怕了,自己逃跑被抓到了,這些土匪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她甚至都做好了自儘的準備。
然而事實卻完全不一樣,沒有想象中的抓捕,也沒有毒打,甚至於都沒有責罵。
隻有羅永昌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這個瘋婆娘,要是真想下山,老子明天就送你下去,你瞎跑個啥!害得老子們還得滿山的來找你。”
雖然被這個土匪頭子一通數落,但是黃雨容卻突然覺得這些土匪好像也並不是那麼可怕,似乎也沒有傳言中的土匪那麼壞。
難道這些土匪真像這個土匪頭子說的那樣,是一群那個什麼有操守的土匪?
“我…我想回去,你…真能放我回去麼?”
羅永昌說道“能啊!怎麼就不能呢!隻是你能和老子說一聲麼?這麼瞎跑,不危險啊!山裡可是豺狼虎豹多得很。”
聽說山裡還有狼,黃雨容又嚇得一哆嗦,頓時腿都軟了,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淚一下子又流出來了,嚶嚶的哭著。
羅永昌見這娘們又哭了,也就不再嚇她了,說道“你先和我們回去吧!明天我就送你下山。”
這個世道是挺亂,自己也確實是一幫土匪,但是羅永昌還是有著自己的底線和原則。
當初一眾土匪說什麼弄回山寨做個壓寨夫人啥的,也不過是都是口頭說說過過嘴癮而已。
雖然她確實長得挺好看的,不過羅永昌也不會強人所難,更不屑於強迫一個弱女子。
黃雨容聽到羅永昌說的話,心裡頓時好受了些,隻好又跟著這些土匪回到了山寨。
回來之後,這些土匪確實也沒有對她怎麼樣,黃雨容發現,原來這些土匪還真的不是壞人。
晚飯也是那個土匪頭子送來的,黃雨容吃完之後,他又把碗筷收走了。
黃雨容待在房間裡一直胡思亂想著,最後又突然想到,雖然這些土匪不壞,還答應放自己回去。
然而自己如今真的還回得去麼?被搶到土匪窩的女人,回去之後恐怕也會被村裡的唾沫星子淹死吧!
又想到自己的父親,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張豹死了,張扒皮知道後,肯定也不會罷休吧!一時間黃雨容心如亂麻。
“想當年,老子的隊伍才開張,七八個人來,四五條槍……”
羅永昌又回到了房間,從破櫃子裡抱出被子,就準備打地鋪睡覺。
“那個…你…能幫我打聽一下我爹的情況麼?”
“你爹?你爹怎麼了?”
於是黃雨容將自己被張豹遇到,後來又上門搶親,還把她爹打傷的事情說了出來。
羅永昌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回事,怪不得她被人五花大綁扔在轎子裡呢!原來果然是被搶來的啊!
這個張扒皮還真不是個東西,還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這樣的人渣被自己打死了,那也真是報應,活該。
羅永昌說道“那這樣,你先待在山寨彆亂跑,明天我就派人去打聽一下你爹的消息,然後再送你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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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謝謝你!”
羅永昌笑道“謝就不必了,彆踹老子就行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呀!”
黃雨容說道“我叫黃雨容,你要是敢亂來,我還踹你。”
羅永昌笑嗬嗬的說道“我那是給你解繩子好不好,誰要亂來了,老子是那種人麼?”
“誰知道,土匪難道還有什麼好人的麼?”
“那你還讓土匪幫忙?再說呢!老子要真是那種人,就憑你手裡那個破剪刀,你覺得老子會怕?”
黃雨容說道“我……我又不知道,土匪還真有好的有壞的。”
“那是因為你沒有經曆過,有些人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才上山當土匪的。要不然誰願意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去當土匪呢!”羅永昌鋪好了被子,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