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將鄭易仁很快銬住。
亮晃晃的玫瑰金手銬,當拷在自己手上的那一刻,鄭易仁臉色已經被嚇得毫無人色。
晚宴中賓客,雖然沒有待在鄭易仁和高澤身邊,但目光始終留意這邊的變化,見到高澤掏出玫瑰金手銬,紛紛臉色大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高澤竟然拿手銬銬住鄭易仁?
難道是鄭易仁犯了什麼事情。
還未等到賓客進行猜測。
癱倒在地上的鄭易仁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與哀嚎。
“高澤,你不能拷我,我爸是鄭家勝,你憑什麼拷我?”
“你不能拷我,不能拷我......”
雙手被銬住,經曆短暫的極度恐慌後,鄭易仁恢複了部分神智,用雙手死死抓住高澤大腿,不讓高澤將自己帶進警局。
不過鄭易仁的動作隻是徒勞。
他發現高澤力氣竟然大的驚人,輕輕一掰,就將黏在他大腿的雙手提溜開了。
“爸,救我,救我!”
發現阻擾無效後,鄭易仁隻能看向在晚宴現場的父親鄭家勝,歇斯底裡的大喊哀求道:
“高澤要將我帶到公安局去,你不能讓他把我帶到公安局去,我不想去!”
“鎮定,大喊大叫像什麼話?”
鄭家勝自然看到了高澤對鄭易仁的突然抓捕發難,緩步從晚宴中間席位走到高澤麵前,極力克製抖動抽搐的麵頰,沉聲道:
“高澤警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您要拷住逮捕我兒子鄭易仁?”
“是我兒子得罪你了嗎?還是我有照顧不周之處?是的話我願意向您道歉,請看在我的麵上,饒過他這一回。”
鄭家勝站在高澤麵前,身邊還有三個體型壯碩高大的黑衣保鏢,麵無表情,將他前路完全堵住。
而且高澤已經意識到,鄭家勝這老登說話用心險惡,悄無聲息的將他的抓捕定義為私人恩怨。
宴會上的賓客看他目光都變了,小聲嘀咕。
“這個警察突然抓捕鄭易仁,看來鄭公子得罪過他。”
“鄭先生這麼大的富豪,願意向一個小小警察低頭,真是有涵養。”
“.....”
低聲議論飄入耳中,高澤麵色平靜,自然不會讓鄭家勝老登幾句話就扭轉局勢。
“鄭先生,你兒子犯的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嗎?”
“鄭易仁殺人強奸,罪該致死,我作為警察查清楚案件後,不該逮捕他,難不成還要讓他逍遙法外?”
高澤目光銳利,毫不客氣直視著鄭家勝雙眼,並將身後一群光鮮亮麗的賓客掃視而過。
“還是說鄭先生,你把我堵住,是想包庇你的兒子?”
“你們這一群人想與公安局對抗,包庇鄭易仁這個強奸犯,殺人犯?”
一瞬間。
晚宴上的賓客,孫朝輝,孫帥還有原先冒犯高澤的金發富二代劉宏,紛紛變了臉色,不敢和高澤對視。
有的悄悄後退,離遠一點鄭家勝和鄭易仁,不敢再堵路。
這特麼哪裡是私人恩怨,分明是沾了血的案件。
他們可不想為了討好鄭氏父子,白白給自己惹官司。
“高警官,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