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勝連忙點頭,道:“老顧,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高澤背景,還知道我們發生衝突的,你是不是遇到了有人提醒你?”
“是的,這些都是沈女士對我的提醒。”
“沈女士一直在關注她女婿的動態,注意到了高澤在處理你兒子鄭易仁的案件,提醒我們不要乾涉法律。”
鄭家勝瞪大了雙眼,感覺一股致命的窒息感襲來,急忙道:
“老顧,沈女士,是不是在你身邊,我能不能跟他通電話?”
“抱歉,沈女士說不想見你!”
“嘟!”
電話被掛斷,巨大恐懼感瘋狂湧來,壓得鄭家勝幾乎難以喘息。
“高澤,還是得找高澤服軟道歉。”
“要不然他所有基業和自身都要完蛋!”
鄭家勝眼中射出求生般的目光,朝著高澤離去的方向拚命追去,但現在宴會廳裡哪有高澤的身影。
“孫朝輝,你知不知道高警官在哪裡?”
鄭家勝緊緊用力抓住孫朝輝的雙肩,追問道:“高警官去了哪裡?”
“鄭先生,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孫朝輝感覺鄭家勝狀態不對勁,眼神充斥驚恐,精神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再無先前的談笑自若。
鄭家勝吼道:“我問你,高警官去了哪裡,他去了哪裡?”
“高警官,已經跟著警隊走了啊!”
孫朝輝愈發的感覺不對勁,問道:“鄭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高警官讓你這樣的?”
“不是他,是我咎由自取,我不該得罪高警官啊!”
聽到高澤已經離開,鄭家勝一屁股頹然做到椅子上,神色悲戚。
見狀,孫朝輝眼前一黑,隻感覺腦海嗡嗡震動,身體差點倒地。
現在他哪裡還看不出來。
鄭家勝這樣百億級的大富豪都驚恐自責,那肯定是高澤身上有一些讓鄭家勝害怕的存在。
他怎麼還不恐懼?
孫朝輝此時不光恐懼,更加懊悔。
原本他關係和高澤是很好的,還欠下高澤人情,但他因為想傍上鄭家勝,就沒有再理會高澤,任由他遭受賓客奚落。
要是他能拒絕鄭家勝,恐怕他就可以搭上高澤,順勢而起。
其餘晚宴上的賓客,見到鄭家勝和孫朝輝兩個富豪雙雙驚恐,心裡不免同樣產生恐懼。
他們都比不上鄭家勝和孫朝輝,連他們都要畏懼高澤,他們原先奚落高澤,要是高澤追究起來,那他們該怎麼辦?
......
離開宴會後,高澤跟隨沈剛押著劉建平和鄭易仁回到了浦東公安局。
他不知道丈母娘沈秀妍已經出手幫他完成了震懾。
也並不知道鄭家勝,孫朝輝以及宴會上的那些商業精英是什麼樣的心理。
對於鄭家勝,高澤隻覺得是個隱患。
即便是鄭家勝調查到了李清顏的背景,不敢再動他,他也要徹底鏟除這個隱患。
除草要斷根!
至於孫朝輝,孫帥這些人,儘管讓他感到意外,但人性使然,不難理解,隻是他不會再和這些人有任何往來。
“想什麼呢?”
沈剛看著低頭沉思的高澤,一拳捶到胸口,笑道:
“高兄弟,你可是破了一起兩年前的大案,還不快審訊劉建平和鄭易仁。”
“要不然你的功勞,可是要被我分走的。”
“那就開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