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嬋真是敢開口,動輒就是2個億撫養費。
“各位警官,你覺得虞美嬋提出的要求,我會答應嗎?”
陳震鼎嘴角浮現一縷冷笑,道:“我陳某人打拚三十多年,不說是富商巨鱷,可也是一言九鼎,說一不二的人物!”
“當時我很生氣,加上喝了不少酒,在酒精刺激下,連想都沒想就抄起桌上紅酒瓶爆了虞美嬋的頭!”
“那時虞美嬋被我砸的頭破血流,躺倒在地上,我沒當回事睡了過去,等稍微酒醒以後,才發現虞美嬋已經沒有了呼吸!”
“那時候我慌了,簡單清理了房間關於我的痕跡後,就將虞美嬋裝進旅行箱裡進行拋屍!”
“陳先生,你怎麼打擊抄起酒瓶是虞美嬋頭部?”
陳震鼎拋屍過程和廣明安置房小區監控完全對得上,可高澤注視著眼前陳震鼎左手比劃的動作,心中一笑,感覺問題變得有意思起來,問道:“陳先生,你是左利手?”
“對,怎麼了,我們家族都是左利手,從小到大都用左手習慣了。”
“沒事!”
高澤搖了搖頭,心中已經確定陳震鼎不是殺死虞美嬋的凶手。
連他兒子陳序也不是凶手。
對於那位凶手身份,他心中已經有數了。
“高警官,對於案件有了不一樣看法?”
韓明翰聽著高澤對陳震鼎進行詢問,內心已經有了猜測。
高澤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有不一樣的看法也行!”
韓明翰沒有追問高澤新的看法是什麼,神色自信道:
“我還是感覺陳震鼎並不是凶手那麼簡單,他兒子陳序更有可能,我會按照我的方法找尋虞美嬋案件凶手!”
“到時候我破獲案件後,功勞會給高警官記上一筆!”
高澤麵色平靜,不想回應,可是陳震鼎反應極大,麵頰皮肉抖動,憤怒大吼道:
“我都已經認罪了,你們還要調查我兒子陳序做什麼?”
“我兒子陳序和虞美嬋的死亡沒有任何關係,虞美嬋是我殺死並且拋屍,我已經承認,不要去影響我兒子!”
看著陳震鼎如此劇烈反應,韓明翰內心越是懷疑,讓警員直接他帶走,然後計劃將陳序同樣帶到警局進行問詢調查。
高澤沒有阻攔,也沒有權力阻攔。
韓明翰是靜海區刑偵大隊隊長,有權對轄區刑警進行調動差遣,他隻是內心在可惜。
如果後麵陳震鼎和其兒子陳序被證明不是虞美嬋案件凶手後,韓明翰很可能會招來兩個富商父子的追究報複,市局對其也會失去銀行搶劫案件的同情分。
現在高澤隻能等。
等他那塊沾染紅酒酒液的羊絨化學成分檢驗報告出來。
如果法醫鑒定中心報告出來,他就可以推翻韓明翰的推斷,並且抓住凶手馬腳。
“走吧,陸醫生!”
高澤帶著陸靈走出富商陳震鼎的恒力集團。
“我們去那裡,不繼續調查虞美嬋案件凶手嗎?”
陸靈好奇問道:“我還想知道這起案件凶手是誰,後續發展怎麼樣呢?”
“不用調查了,我已經知道殺害虞美嬋案件的凶手!”
“現在我們回市第一人民醫院!”
“啊,虞美嬋案件凶手就調查出來了,高警官你是怎麼調查?”
陸靈滿臉懵圈表情,追問道:“殺害虞美嬋的凶手是誰?”
“案件.....”高澤正要回應,這時他的手機卻忽然響起,來電提醒顯示是蔣淺語撥打而來。
&34;蔣淺語給我來電,難道是想求助?&34;
高澤自然清楚現在蔣淺語麵臨什麼困境,她大哥要對其父蔣文浩搶班奪權了,連她也要一並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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