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李清顏都知道了飛馬集團做空事件,那就意味著整個東海市金融圈都已知道,這就意味著明天上午港股開市,會有無數個人投資者和機構像是鯊魚一樣向飛馬集團進行啃咬。
飛馬集團是有上百億資金護盤。
是由大型金融投資機構持股。
可麵對金融資本圈的龐大力量,那些護盤資金根本不夠看。
“剛剛清顏問你,你怎麼不說是你在做空?”
看向提問的高澤,蔣淺語微微訝然:“高先生,你想要讓清顏知道我們的事情?”
這幅口氣,就是沒事,都被誤以為有事,高澤點了點頭,道:“我對你的幫助,無論是嘉華集團還是飛馬集團做空,隻要你想都可以告訴清顏。”
他並不擔心李清顏知曉,告訴她也無妨。
但問題在於李清顏會不會相信。
“那還是以後再告訴清顏,這樣直接說多麼刻意啊!”
“我要做到悄然無形間讓李清顏自己知道,這樣才是裝杯的最高境界,想想到時候清顏驚訝的表情,我感覺每個毛孔都在舒張顫抖。”
高澤:“.......”
果然每個人都喜歡裝杯,無論性彆。
“祝你成功,等你做空飛馬集團成功,登上嘉華集團董事長職位,清顏肯定會被你震驚到!”
高澤拍了拍蔣淺語肩膀,走出酒吧包廂,現在對飛馬集團做空計劃已經完成一半,隻要明天按計劃動手就能獲利,已經不需要再待在酒吧。
今天是他為數不多很清閒的日子。
當走出酒吧,高澤感覺有些不適應,東海市才剛剛入夜,璀璨的霓虹燈光升起,他卻沒有事件需要處理。
沈剛的死亡要等到市局開會給出人選調查結果,掌控飛馬集團交易和安全隱患證據,做空易如反掌,交給蔣淺語處理就已足夠。
“高先生,能請你喝上一杯嗎?”
高澤正考慮是否要回家的時候,身後傳來麗莉婉轉聲音:
“當初在興盛銀行你救了我的命,我還從來沒感謝過您呢。”
“對麵街道日式酒吧酒水不錯,要不要去嘗嘗?”
“請我喝酒,為什麼要去對麵酒吧,不在你經營的酒吧?”高澤不解問道。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不喜歡將兩者混淆,我們的酒吧更像是交際場,是圈層,對麵才是休閒放鬆地方。”
“真是喝酒嗎?”
這是高澤最後一個疑慮。
“當然,高先生難不成還以為是失身酒不成,很正經的!”
麗莉笑的花枝亂顫,伸手拽著高澤胳膊就往街道對麵酒吧走去,手指位置剛剛好,卡在朋友間的尺度。
可是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年輕男子從寶馬3係車中跑下來,走到麗莉麵前,慌張道:“姐,你救救我!”
年輕男子長相有些帥氣,但麵色慘白,額頭冷汗密集。
“走開,我說過,你不能來我工作地方,不能打擾我的生活。”
麗莉眼神冷漠看著年輕男子,壓著怒氣道:“你已經違背了我們的約定,以後你彆想在我這裡要到錢!”
“姐,你救救我,我不是向你來要錢的,我被人給追殺了。”
“有人要殺我!”
“這樣的話,我已經聽了不下十遍,給我讓開!”
“這是真的,這回是真的!”年輕男子麗豪拉著麗莉的手腕,幾乎聲淚俱下道:“姐,我不想死啊,你救救我!”
“麗莉,聽聽你弟弟說什麼吧!”
麗莉還想發怒,高澤伸手攔下,他看著麵前年輕男子麗豪的慌張表情,不像是假的,是發自內心在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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