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法拉利跑車,高澤太熟悉。
正是老婆李清顏的車子,恐怕今天嶽母給他打來電話的時候,他遭遇的事情和處境都被李清顏知道了。
韓明翰出現在青山酒店門口,則讓高澤有些意外。
他讓韓明翰通過通過道路監控和凶手側寫去調查殺害沈剛的殺手,難道已經有了結果嗎?
必須見見韓明翰,詢問他調查進度。
“鐘主任,就送到酒店門口!”
高澤讓鐘羨月將車停下,打算下車。
“那輛銀色法拉利跑車,是你妻子李清顏的吧?”
高澤微微一驚,李清顏坐在法拉利車上,沒有露麵,鐘羨月是怎麼看出來的?
“高處,我的嗅覺是不是也挺強?”
鐘羨月輕輕一笑道:
“韓明翰是市刑偵支隊副隊長,來找你肯定是有事情要談,但你視線卻看那輛法拉利跑車更多。”
“青山酒店大多住的是公務群體和國企出差人員,很少會有人開法拉利這樣張揚的跑車,除非根本不是體製內的人,結合你的視線,我想肯定就是你妻子李清顏。”
高澤點了點頭,認可道:“你嗅覺確實很強!”
“僅僅是對情感敏銳罷了。”
鐘羨月掃了一眼法拉利跑車,沒有打探李清顏,道:“高處,我叫住你,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傅永平辦公室內,他給我父親打電話,是說明我父親跟他有勾結,參與到了蘇剛集團的勾當裡麵了嗎?”
果然是這個問題。
從跟魏濟春吃飯完後,鐘羨月路上就一直保持沉默,沒有說話,顯然心裡是在糾結傅永平辦公室中看到的那一幕。
以她從小培養出的正向三觀,恐怕很難接受自己父親是傅永平靠山,參與過違法事件。
“這個問題,我不能武斷告訴你結果。”
“因為以你父親的職位,要考慮整個蘇城市方方麵麵,尤其是經濟上和民生的大小事情,所以他難免會和納稅大戶的蘇剛集團打交道。”
高澤思考片刻,如實道:
“所以出於傅永平地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你父親可以為他說話。
但是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認定他就和傅永平沒有勾連,還是需要調查。”
“明白了,我會親自去問他!”
鐘羨月目送高澤下車,眼神毅然決然,仿佛做下決定。
高澤點了點頭,心中為鐘羨月祝願,最好不要是後麵那種情況,否則這對父女會產生激烈碰撞,甚至決裂。
“清顏,你又來酒店門口蹲我,是不是聽到了你媽說的事情?”
走到李清顏法拉利跑車邊緣,高澤輕輕敲響車窗,車窗落下,裡麵是一張明媚可愛的臉蛋。
“當然,你是壞老公,違背了我們的約定,不告訴我你遭遇了彆人威脅,讓我為你擔心。”
李清顏氣勢洶洶的從剪刀門後下來,露出白皙的小虎牙,惡狠狠盯著高澤:
“要不是我媽跟我說,你被傅永平威脅,我恐怕都會被你瞞過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