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吩咐警員將衛仲斌帶下去,等人走後,魏濟春看了看高澤,出聲道:
“高處,你通過微表情動作分析,看出了譚明才那個中年威脅侵犯過鄔鳳錦?”
“並且看出衛仲斌同樣撒謊,不想離婚,一直拖延敷衍鄔鳳錦?”
高澤點了點頭,道:“是的,兩個人都在撒謊!”
“那他們到底誰是凶手?”魏濟春問道。
“說實話,我也不大清楚!”
高澤搖頭一笑道:“鄔鳳錦身上除了保鮮膜殺人犯的痕跡以外,身上很乾淨,沒有被侵犯過,沒有打鬥過,像是猝不及防被親信的人殺害!”
“衛仲斌的話,他符合跟鄔鳳錦的親信關係,從昨晚十一點來,淩晨十分離開,又完全吻合死者鄔鳳錦的死亡時間,還沒有不在場證明。
說實話,他除卻暫時找不到殺人動機以外,是最符合凶手的人。”
“但問題是,你覺得殺害鄔鳳錦的凶手,會這麼堂而皇之殺人,將所有線索都放在明麵?”
“何況這起案件還跟蘇城有名的保鮮膜殺人犯案件有關,也就是說如果衛仲斌是殺害鄔鳳錦的凶手,同樣很可能是保鮮膜殺人犯。
但作為保鮮膜殺人犯,衛仲斌將自己暴露在監控之下,以前那個保鮮膜殺人犯可是從來沒有暴露在監控上麵!”
魏濟春眉頭皺成一個川字,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高澤繼續道:“譚明才也不對勁,我懷疑他威脅侵犯過鄔鳳錦,但他多次對我們警方撒謊。”
“而且你有沒有注意到,譚明才對於鄔鳳錦情況很了解,能精準說出鄔鳳錦帶來的男人,說明這家夥平時沒有暗中偷窺監視鄔鳳錦。”
“還有一點,譚明才跟鄔鳳錦處於同一樓層,他要想殺人,是不會被電梯監控拍到。
譚明才還有鄔鳳錦家中鑰匙,能輕而易舉進入鄔鳳錦家中。”
“兩個人嫌疑都很大啊!”魏濟春麵色苦惱,發出感歎。
“是的,兩人嫌疑都很大,但也有可能不是凶手!”高澤道:“說不定凶手就另有其人。”
“高處,你是懷疑鄔鳳錦找過的心理醫生徐劍陽?”
“我沒有這樣說!”高澤搖了搖頭,沒有見到醫生徐劍陽,他確實沒對其產生懷疑。
他懷疑可能除了這些嫌疑人以外,還有真正凶手。
“是嗎,不過我覺得醫生徐劍陽倒是也有殺人可能!”
魏濟春說出自己想法,道:“心理疾病患者將自己秘密吐露出來後,往往會對心理醫生產生依賴和安全感,完全符合鄔鳳錦親信關係。
而且根據譚明才說法,徐劍陽是鄔鳳錦帶到她家的第二個男人,就在天陽小區附近街邊開診所。”
“懷疑不無道理,但我們都看過電梯裡的監控!”高澤點了點頭道:“鄔鳳錦死亡前後一個小時,電梯裡麵都沒有都沒有出現過徐劍陽的身影。”
“電梯裡隻出現了可疑人衛仲斌。”
魏濟春低頭沉思片刻,猛然抬頭道:“譚明才說過,醫生徐劍陽就住在鄔鳳錦同單元十樓,會不會是通過消防樓梯進到鄔鳳錦家的呢?”
“徐劍陽還是醫生,應該精通掌握使用手術刀匕首一類工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