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能力要遠比你強,要是高澤這樣的警察還需要依靠裙帶關係上位,你壓根就當不上南城刑警支隊長。”
“你——”
鄭光庭目光噴火,但看到身後射擊室中的警員投來的眼神,怒火瞬間如冰消瓦解。
直接宣泄憤怒肯定是無用的,是不成熟表現,會進一步降低他的權威,而且也不會造成任何效果,因為鐵一樣的事實擺在眼前,他強項的搏擊和槍法遠不如高澤。
鄭光庭愈發冷靜,不緊不慢的開口:
“呂局說的對,論搏擊和射擊,我能力確實不如高處,高處要是參與全省警察比武,應該能拿冠軍了。”
“但是我們警察工作,難道不是為了保護市民,消除市民安全隱患,給他們處理事件案件,打擊罪犯的嗎?”
“搏擊和槍法更多是軍中和武警的責任,和我們平時警務工作很難搭上關係,我認為高處能力有問題,是指他處理這些警察公務事件,沒指他個人素養能力。”
“........”
呂慧實深深看了一眼鄭光庭,低估了這家夥的厚顏程度。
高澤同樣低估了。
但是對付這種人,他自有招法。
不能陷入他的質疑當中,懷疑公務能力就自證公務能力,對這種無恥之人,自證永遠不夠,必須要主動出擊。
“鄭隊長認為我警務工作能力有問題,但我覺得,鄭隊長你的工作能力要更拉跨,都不配擔任南城刑警支隊長這個職務。”
“什麼?”
基層警員仿佛耳朵聽錯了,不敢相信。
高處竟然在質疑鄭光庭的公務能力,要是質疑其他的他們還能理解,可近些年來,南城市刑事案件問題和傷人事件都在下降,這是南城市局都有目共睹的。
“高處,你個人能力要比我強,我承認,但請你對我放尊重些,我的公務能力.......”
鄭光庭還沒有說完,一道聲音直接將他打斷,正是高澤:
“公務能力,鄭隊長還好意思談公務能力四個字?”
“就拿工作公務來說,我們警察是為了保護市民安全,打擊犯罪,懲治罪犯,可是鄭隊長,你作為南城刑偵支隊隊長,南城市局副局,你覺得你自己做的夠嗎?”
“我們南城是全國gdp排名第七的城市,是擁有人口上千萬的特大省會城市,全國省會排名第六,但是去年我們南城是在全國安全城市的排名是多少呢?”
“我告訴你,是第十五名,連前十的邊緣都沒有挨到,完全不符合南城作為經濟重城的地位。”
鄭光庭麵色一慌,完全沒想到高澤竟然會拿安全城市這茬來說事。
基層警員還有呂慧實,孟冬雅等人麵麵相覷,都不敢看著高澤的眼睛,安全城市這個問題,他們確實沒法直麵。
因為連續五年,南城都沒有挺進全國安全城市榜單前十,市裡省裡多位大領導都嚴厲下過指示,可每年都沒能達標。
“鄭隊長,你身為刑偵支隊隊長,身為南城副局,直接關係到打擊犯罪,消除安全隱患的重要職能。
可南城連續多年未能入選全國前十安全城市,你難辭其咎,我說你沒有資格談公務能力,沒有任何問題。”
高澤聲音斬釘截鐵,目光之肅穆無人膽敢直視。
他要鄭光庭嘗嘗被質疑味道,同時打破南城市局上下固步自封,安於現狀的公務氛圍,直麵殘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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