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衣物肯定會有血痕,但是當凶手出現在宴會人員眼中的時候,為什麼沒人發現異常?”
“凶手應該換了一身衣服。”
鐘文景目光凝重,道:“慕容莊園是個相對閉合的環境,而且我們警方接到報警後很快趕到慕容莊園,凶手沒有時間將換下的衣服銷毀,換句話說,那一身沾染慕容雲明血液的衣服還在慕容莊園。”
“不止是那件衣服,還有凶器錘頭!”高澤道:“錘頭比起衣物更加難以銷毀,錘頭應該也在慕容莊園裡麵。”
“可能衣服和錘頭都被凶手藏在一起。”
“我們警方擁有訓練有素的警犬,隻要凶手沒有銷毀證據,哪怕將凶器物證埋到土裡麵,我們都可以通過警犬搜尋衣服和錘頭兩件證物。”
鐘文景越說越是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了成功抓捕凶手。
“鐘隊長,你去找警犬搜索物證,我去詢問慕容仙姿,章安琪幾人問題。”
對於鐘文景能否找到凶器,能否找到凶手,高澤並不在意,因為動手錘殺慕容雲明的凶手,他已經知道是誰。
但僅知道一人沒有用。
慕容雲明案件疑點重重,根本不止有一個凶手。
而且根據情報係統公布,真正的凶手可能另有其人,說不定至今都沒顯現。
“高處,你不跟我一起用警犬搜尋物證嗎?”
鐘文景心中一驚,隻要找到錘頭證物就能確定凶手身份,高澤不跟他前往,大部分功勞都會算在刑偵支隊頭上。
“不用了,我覺得案件還有問題,我想要詢問慕容仙姿,章安琪等幾人。”
“好,高處有什麼需要就找我。”鐘文景勸了幾句,見高澤執意離開彆墅便不再多勸。
看著高澤離去身影,心裡隻有一個想法。
高澤格局要比鄭光庭大很多,麵對他的詢問,毒品,凶手衣服和錘頭證物,三條重要線索根本沒有隱瞞,全都說了出來。。
要是換做鄭光庭,以他了解,根本就不會這麼做。
但鄭光庭作為高他一級的領導,慕容雲明案件負責人,案件調查進度和進展他都要鄭光庭他彙報。
與此同時。
高澤走出慕容雲明彆墅,帶著秘書孟冬雅在慕容莊園裡麵檢查內部環境。
“高處,您真厲害,我相信鄭光庭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不過我不理解,你為什麼要將發現三條重要線索告訴鐘文景,他是鄭光庭的人,肯定會告訴鄭光庭。”
孟冬雅全程跟隨高澤,親眼目睹高澤勘驗出線索後,已經徹底服氣。
“到時候動用警犬,找到了那些物證,又根據物證找到凶手身份,鄭光庭支隊就贏了,上麵市裡和省裡對你會不看好。”
“猛秘書,慕容雲明死亡案件沒有那麼簡單。”
高澤看著孟冬雅擔憂的眼神,知道她是真為自己考慮:
“且不說鐘文景,鄭光庭動用警犬找尋物證和凶手,需要時間,沒有那麼容易找到,即便是找到凶手,他們結果注定也是錯的。”
“因為我現在就知道是誰錘殺了慕容雲明。
但是僅僅知道凶手身份沒有用,慕容雲明案件凶手很可能不止存在一人!”
“什麼?”
回應遠遠超出了孟冬雅的預料,她瞳孔一縮,心神震動,又忍不住好奇:
“動手錘殺慕容雲明的凶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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