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情報係統公布過情報,真正讓慕容雲明死亡的凶手不在慕容莊園裡麵,也就是說待在外麵的安燕鵬又有幾分嫌疑。
“先去安燕鵬住所看看!”
無論安燕鵬是凶手畏罪潛逃,還是無辜人員已被殺害,都要親自驗證,高澤離開郎慶餘的產業園不久,便抵達了安燕鵬住所。
安燕鵬沒有自己的房子,在秦河區一個老舊小區租了一套兩居室,讓物業人員打開房門,他走進客廳和房間。
裡麵乾淨簡單,沙發,座椅和廚房明顯有經常打理的痕跡。
飯桌邊有一個小書櫃,不同於慕容雲明的書櫃,小書櫃裡的書籍很多都有磨損卷邊,並非是當作擺設,而是時常翻閱。
“冰箱裡有剩飯剩菜,從油脂和飯菜新鮮程度來看,是隔夜的飯菜,看樣子安燕鵬昨晚沒有回住所。”
勘察廚房,查看了安燕鵬的冰箱和廚具碗櫃,高澤又去安燕鵬的臥室。
可經過細致搜查,兩個臥室和整個住所都很正常,沒有發現安燕鵬有暗害他人的線索,也沒有發現有人襲擊安燕鵬的線索。
僅在書櫃上發現了一張安燕鵬和傅婷的合照。
照片上安燕鵬和傅婷兩人並排站在南城有名的秦淮河邊,兩人嘴角露出笑容。
“高處,你那邊調查慕容雲明的案件怎麼樣了?”
高澤正在觀察安燕鵬和傅婷合照的時候,電話響起,南城市局局長呂慧實給他來電:
“南城刑偵支隊那邊,鄭光庭和鐘文景他們已經從慕容莊園水塘裡麵挖出了凶器錘頭和血衣,現在他們已經將證物送往了南城法醫鑒定中心。”
“我知道了。”
“光知道可不管用,高處,現在南城市局乃至市裡麵很多人都知道你在和鄭光庭打擂台呢。”
呂慧實語氣帶著一絲焦急:“慕容雲明死亡案件在市裡關注度很高,影響深遠,你既然不參與其中,那不要緊,可既然進去了,總要有份功勞對外展示。”
“我聽說鐘文景找到錘頭和血衣的線索,都是你提供的幫助?”
“下午局裡有個關於慕容雲明案件的研討會,鄭光庭和鐘文景都會參加,你也來碰個頭,不能讓他們把功勞全占了。”
“好,我會參加!”
高澤答應了下來,倒不是想在鄭光庭和鐘文景的案件研討會上蹭一份功勞,而是想在這個研討會上揭開整個案件。
真相遠沒有那麼簡單,必須讓每個市局的人都意識到。
“高處!”
當高澤來到南城市局門口的時候,秘書孟冬雅和督查科警員早已等候在此。
他們查清楚慕容莊園管家周貴林的問題後,高澤就讓他們提前在市局等他。
“高處,你果然沒有推測錯誤,周貴林身上有重大問題。”
孟冬雅一邊帶領高澤走進市局,一邊麵色凝重道:“他和死者慕容雲明關係惡化,並不是因為慕容雲明進入了金財投資公司,兩人有很大階級差距。”
“而是周貴林的女兒周鈺進了南城精神病療養中心。”
“周貴林女兒周鈺,精神療養中心?”
高澤微皺眉頭,周鈺進精神療養中心,和周貴林,慕容雲明之間關係惡化有什麼關聯?
可下一瞬,他瞳孔凝縮,心湧出一個驚顫想法,周貴林女兒變成精神病,該不會就是慕容雲明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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