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處,你說嶽靜屍體身上有三種刀傷,第三種刀傷是什麼?”
“第三種刀是斧頭!”
高澤目光看向臂骨的屍塊。
“斧頭?”孟冬雅皺起眉頭:“為什麼?”
“你可以看嶽靜屍塊臂骨,腿骨部位的屍塊,這些傷口明顯不整齊,伴有表皮剝脫和皮下出血。”
“通常這種粗糙的刀傷,是刀具刃口不鋒利導致。”
“而且嶽靜臂骨,腿骨有暴力砸壓痕跡,應該是源自斧頭的劈砍!”
“我明白了。”
“可你為什麼認為凶手是名醫生?”
孟冬雅疑惑詢問:“凶手使用了菜刀,斧頭,而且裝載屍塊的旅行包裡麵還有火藥,火藥槍,豬肉痕跡,難道不會是屠夫,廚師,獵戶?”
“不會。”
高澤搖了搖頭:
“難道你覺得旅行包就一定會是凶手,不是其他人的?”
“既然如此,那難道解剖刀就一定是凶手的,而不是其他人?”孟冬雅不甘的反問。
“解剖刀一定是凶手的,其他痕跡並不一定就是凶手。”
“現在不比二十多年前,解剖刀可以在網購平台購買,在九十年代,擁有一把專業解剖刀,並且對於人體構造具有詳細了解,隻可能是名醫生。”
高澤注視著孟冬雅,平靜道:
“至於裝載屍塊的旅行包裡有火藥,火藥槍痕跡,還有豬肉,貓毛成分。”
“我想問問你孟秘書,作為通過公務員考試的公職人員,你應該很清楚國內禁槍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上個世紀1996年10月1日!”孟冬雅回道。
“嶽靜死亡遇害時間呢?”高澤問道:“你這個南城本地人清楚嗎?”
“1996年1月10號!”
話音落下,孟冬雅整個人身體一顫,張大著嬌豔欲滴的櫻唇。
“看來孟秘書你已經明白了。”
“嶽靜死亡的時候,還是國內沒有展開禁槍前夕,在那個時代,一戶家庭擁有火藥槍並不是一件怪事。”
“高處,你還調查出了什麼線索嗎?”
孟冬雅深吸口氣,感覺南城碎屍案在高澤手裡往前推進了一大步。
“確實有條線索。”
“殺死嶽靜的凶手,家庭擁有一定經濟基礎,但應該並不是南城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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