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處,我們督察處派去尋找項江濤的警員,找不到項江濤,電話也沒法打通。”
“難道正如你推測那樣,項博要對他父親下手?”
“可能性很大。”
高澤點了點頭:“你說過項博父親項江濤以前不管家庭內部事務,阮美慧又是全職主婦。
這也就是說如果要將中學時代的項博送到青年管理學院,肯定是他們夫妻兩人共同決定。”
“現在阮美慧被項博殺了,他們父子關係普通,項江濤很難活下來。”
孟冬雅一時間失聲下來,項博是多起案件殺人凶手的真相對她衝擊力太大了,弑父殺母,比哪吒還要過分。
“高處,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深吸一口氣,孟冬雅穩定心神:“項江濤現在已經遇害了吧?”
“可能已經遇害,但項博今天上午十點左右殺死徐占海,現在才過去近兩個小時,項江濤還有很大可能生還希望。”
“我們要將項江濤當成生還去救援,而要救援就要找到項博。”
“我們怎麼找項博?”
孟冬雅輕蹙眉頭,如果項博真是凶手,那尋找項博難度奇高。
“今天是周一,打電話給項博所在的南城大學,詢問項博今天是否去往了學校,有無同學看到他的蹤跡。”
“另外讓督察處同事,在南城大學尋找項博學業經曆檔案,查清項博有沒有去往過徐占海當年開設的青年陽光書院。”
高澤隻是懷疑項博是凶手,還沒去找項博是凶手的證據。
他要做兩手工作,驗證確定項博是凶手,同時救出生死未卜的項江濤。
“至於怎麼找項博,我想應該可以通過徐少軍!”
“啊,他?”
孟冬雅茫然誘惑:“我們去找項博,為什麼要通過徐少軍,難道不應該走訪項博的親友鄰居?”
“如果項博曾經進入少年問題管理中心接受改造,他連父母都不相信,還會相信其他人,還會有知心朋友,親戚,鄰居?”
“通過他們詢問不僅無效,且是浪費精力時間。”
高澤想到徐占海案件,徐少軍種種表現,目光一凝:
“但是徐少軍不一樣,他給我一種提前知道父親徐占海會被殺的感覺。”
孟冬雅眼神一驚,更是不解。
徐少軍身為徐占海的兒子,為什麼會提前知道父親徐占海被殺,如果知道還不阻止?
而且高澤認定阮美慧,徐占海案件凶手都是項博,又不是徐少軍,他怎麼會知道徐占海會被遇害?
不過沒等她細問,高澤掛斷耳邊電話,讓孟冬雅發車。
“我剛給徐少軍打了電話,他們剛到青年陽光管理公司,我們現在去那裡找徐少軍。”
“好,要通知鄭隊嗎?”
“等見到徐少軍,從他嘴裡確定項博嫌疑,再通知鄭光庭。”
到達青年陽光公司,徐少軍帶著公司內部人員和夏淑琴,早已等候在門外。
“高處,你來我們公司找我,是要有什麼問題想找我詢問嗎?”
“還是說找到了殺害我父親的凶手,應該就是龐誌豪吧。”
見到高澤和孟冬雅下車,徐少軍快速上前撐傘擋雨。
“確實有問題想找你詢問,也確實找到了殺死你父親的凶手,但不是龐誌豪。”天空飄著迷蒙細雨,高澤接過徐少軍手中雨傘自己撐。
“不是龐誌豪是誰?”
“殺死你父親徐占海的凶手,你應該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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