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徐占海被殺,也有徐少軍的密謀推動。
“.........”
徐少軍沉默下來,已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高澤。
眼前這位警官敏感程度遠超他想象,僅從他無意識的小破綻中就能分析出這麼多線索,太不可思議。
“高警官,我讓你們去找龐誌豪的監控,行車記錄影像,隻是正常推測。你非要將我和凶手項博聯想在一起,我也沒辦法,請拿出證據出來。”
“證據我沒有,暫時沒法給你,今天來公司找你,也不是為你揭破你,而是想問你,項博現在在哪裡?”
高澤直接問道:“項博現在已經帶走他父親項江濤,接下去就會下殺手,你和項博有關聯,是最可能知道項博位置的人,他在哪裡?”
明晚情報係統很大可能會公布項江濤,項博藏身之所。
但如果要等上一天的話,恐怕到時隻能找到項江濤屍體,隻能詢問徐少軍。
“高警官,我和項博沒有關係,我不知道他在哪?”
“徐少軍,你是不是覺得我暫時拿不出你和項博存在關聯的證據,就拿你沒辦法?”
高澤猛然回頭看向徐少軍,麵無表情:
“現在不是我在求你,是在給你一個機會!”
“如果項博殺死了他父親,他自己也跑了,後麵我會全力調查兩起案件始末,查清你和項博的勾連。
到時候你最好祈求,我沒法發現你和項博的聯係,要不然你就是涉嫌共同謀殺徐占海,並且知情瞞報。彆說繼承你父親公司,少說也要被判上幾年。”
咚咚。
咚咚,咚咚。
凝視著麵前冷冽雙眼,徐少軍心臟怦怦直跳,感覺一股史無前例的壓力襲來,讓他感覺自身就像是置身於掀天怒濤裡的一葉孤舟。
高澤絕對有調查他的能力,僅憑剛剛從細致入微中發現了他破綻。
高澤身上警銜級彆,更有把他話實現機會,哪怕是他父親,麵對這麼年輕的正處,被盯上半夜也要做噩夢。
“徐少軍,我時間有限,沒耐心跟你拖延。”
“你是成年人,既然你要替項博隱瞞,那就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高澤將徐少軍臉龐所有表情儘數包攬眼底,直接乾脆利落的轉身就走。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八步,當快要走出公司辦公大廳玻璃門的時候,高澤身後忽然傳來聲音:
“高警官,我說。”
“項博應該將項江濤帶到北郊恒城爛尾樓去了。”
“北郊恒城爛尾樓。”
高澤並非南城本地人,對於這個地方沒有多少印象,他目光看向秘書孟冬雅,剛想要詢問,卻見孟冬雅耳邊接聽電話,臉色劇變。
“高處,鐘隊剛剛給我來電,讓我通知你。”
“龐誌豪失蹤了,刑偵支隊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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