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處,阮美慧案件,徐占海案件到底怎麼回事?”
“你說凶手是項博,這是真的嗎?”
讓刑警將項博,龐誌豪,徐少軍控製,鐘文景掃過地麵躺倒的項江濤屍體,目光震驚的詢問高澤。
儘管事實擺在他們麵前,可是項博是殺死阮美慧,徐占海,還有父親項江濤的凶手,這個真相還是太震撼了。
“孟秘書,你來給他們講講。”
高澤提不起講述的興趣。
因為項博是個悲劇,阮美慧,項江濤這對父母,還有徐占海這個管理學院的院長,某種程度上而言,都是死有餘辜。
“項博確實是凶手,先殺母親阮美慧,再在霞光山風景區殺徐占海,再在北郊恒城爛尾樓殺父親項江濤。”
“整個過程和原因.......”
孟冬雅深吸一口氣,在看到項博麻木無神的雙眼後,將事件迅速講完。
彆看項博無動於衷,可是心裡麵聽到過往回憶,未嘗不是在揭開血淋淋的傷疤。
“臥槽,弑父殺母,項博下手確實夠狠。”
“徐占海書院太作孽了,恐怕在當年造成了一批人出現各種精神或身體的疾病,這種人當年怎麼沒有被判刑?”
“我好像能夠理解項博,阮美慧和項江濤不配為人父母。”
“推卸教養責任,推崇棍棒底下出孝子,而且將自己孩子交給彆人折磨體罰,這種父母還有很多呢。”
聽到孟冬雅口中的項博殺人經過和理由,不僅僅是鐘文景,鄭光庭這些乾部,連基層警員心中都是百感交集。
他們都是父母生養的,有的已經也成為了父母。
知曉阮美慧,項江濤對項博的教育,都有一種不寒而栗感覺。
因為在老一輩父母觀念裡麵,像是阮美慧,項江濤這一類人很多。
“高處,你是怎麼發現項博是殺人凶手?”
鐘文景心中歎了口氣,從昨天發現阮美慧案件,再到上午徐占海案件,高澤僅在兩天時間內,就偵破一起工作量大,難度高的連環案,效率太強了。
幾乎能抵他們大半個刑警隊。
“從龐華案件卷中資料中看出的端倪。”
高澤簡單講起經過:“阮美慧案件和徐占海案件,互有交集,要是分開調查,需要很多時間精力去處理。”
“但從龐華案件來看,三起案件互有共同之處,看作連環案的話,很容易就能推測出項博。”
“項博是我們沒有去懷疑的疏漏,一旦對他產生懷疑,案件很多問題和疑點都能迎刃而解。”
“都虧有高處能想到這麼多。”
鐘文景身邊看了一眼臉色發黑的鄭光庭,暗暗苦笑。
高澤說阮美慧,徐占海案件簡單,反過來豈不是說他們能力不夠,但他們,尤其是鄭光庭還不能對高澤說半句不滿。
案件就是高澤偵破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彆說市局和市省裡麵知道後,會認可高澤能力,就是現在看每個警員臉龐上羨慕和渴望的眼神,就能揣測出各自心理。
恐怕他們都已被高澤折服,想要被高澤這種人領導。
這意味著他們工作能更輕鬆,獲得功勞的機會也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