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怎麼會這樣?”
“我姨媽,舅父被誰殺死了?”
徐麗娜到達鋼材廠倉庫,晶瑩淚水當眾嘩啦流落,染花了臉蛋上精致的妝容。
她哭的越來越激動,要不是警員攔住,已經闖進警戒線抱著徐月如,劉長軍兩人屍體痛哭。
這種時候。
沒有警員會去詢問徐麗娜情況,需要先安撫她,讓她情緒穩定下來。
“高處,問詢魏友山,你有沒有獲得線索和發現?”
鐘文景此時則迫不及待找上高澤,薛靈也想看看這起案件是否有進展。
“有很多發現。”
高澤點了點頭,沒有隱瞞:
“魏友山有些不對勁,過度緊張,回答我幾個問題的時候還有說謊跡象。”
“我覺得他和徐月如可能真有情況,他對徐月如有過想法。”
鐘文景目光一亮,立刻詢問:“那看來魏友山很有嫌疑,他在說出不在場證明的時候,有沒有說謊呢?”
經過這麼多案件的接觸,他已經知道了高澤掌握微表情動作心理分析技能,能察覺出普通人是否說謊。
“有點嫌疑,但不是很大。”
高澤搖了搖頭:“因為他不在場證明應該沒有說謊。”
“怎麼會呢?”鐘文景心中一驚:“魏友山不是沒有把他老婆給叫來嗎?”
“他是不是心虛,怕他老婆揭穿?”
“魏友山心虛,不讓他老婆過來,可能是怕他老婆說出他真和徐月如發生過事情的真相。”
“至於不在場證明上麵,從魏友山表情來看,說謊可能性很小。
當然也很有可能,這家夥很擅長偽裝表演。”
“我相信高處您的判斷。”
鐘文景歎了口氣,既然高澤說魏友山說謊可能性很小,那魏友山可能真不是凶手。
“還有其他發現嗎?”
“有個不是線索的發現。”
高澤目光看向徐麗娜,她已經跪在地上痛哭起來,很多鋼材廠員工都過來攙扶。
“魏友山給劉長軍,徐月如兩口子工作十多年,幾乎是鋼材廠成立沒多久就已加入,但至今月薪還是一萬出頭,其他殘障人士薪資在三四千左右。”
“我看他們兩口子都挺黑,隻是徐月如會包裝,經常發點小恩小惠的紅包。”
“使用殘障人士從事重體力勞動,確實不該。”
鐘文景歎了口氣,心裡麵有同感:“他們兩夫妻惦記對方財產,反目成仇還真有可能。”
“現在魏友山嫌疑很小,應該要調查徐麗娜。”
“有沒有一種可能,徐麗娜和她舅父劉長軍緋聞也是真的?”
........
“徐小姐,過度傷心對身體不好。”
徐麗娜情緒安寧下來,高澤走到徐麗娜麵前,遞出一塊麵巾紙:
“我是市局督察處高澤,正在調查你姨媽,舅父的遇害命案,能不能問你些問題?”
徐麗娜定睛看了兩眼高澤,眼神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接過麵巾紙,擦拭眼角淚痕:
“高警官,你請問,隻要有助於查清我舅父,姨媽命案,我知道什麼都會說出來。”
“行,徐小姐,你是什麼時候加入鋼材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