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處,證據出現了。”
鐘文景看著染血抹布和黑色碎屏手機,眼睛光芒大放。
“那塊抹布應該就是凶手擦拭身上和刀身上麵的鮮血,進而留下的抹布,上麵可能有凶手汗液組織液等線索。。”
“手機是劉長軍的,裡麵應該也有線索。”
“先彆高興太早。”
高澤沒有那麼樂觀,因為凶手既然將劉長軍的手機丟棄了,為什麼沒有將徐月如手機也丟了?
抹布和劉長軍的手機,有沒有可能是凶手故意遺棄?
不過這種可能是否真實,還是要先驗證抹布和劉長軍手機。
在鐘文景和眾多警員眼睛注視下,打開劉長軍手機,翻找聊天記錄,圖庫,通訊記錄等軟件。
幾乎沒過多久,高澤等人已經看到了很多線索。
“怎麼會這樣,劉長軍的鋼材廠已經抵押給了銀行?”
鐘文景瞪大眼睛,從手機聊天記錄中,看到了一條驚爆眼睛的線索。
那就是紅陽鋼材廠光有近五個億的市值,但自身也欠下南城銀行五六個億的貸款。
手機威信裡,劉長軍和南城銀行行長聊天記錄中顯示,劉長軍已經無法支付銀行的貸款和高額利息,選擇將鋼材廠抵押給銀行。
同時還有其他多條重要信息,映入每個警員眼中。
劉長軍跟妻子徐月如聊天記錄顯示,他們雙方給自己購買了巨額人身傷害保險,賠付金額超過上千萬。
劉長軍和兒子劉正勇的聊天記錄顯示。
劉正勇多次向父親劉長軍要錢,被拒絕後,雙方發生過語言上的衝突。
劉長軍和徐麗娜聊天記錄裡,雙方言語曖昧,互發過親密私人照片,聊天頻次還遠超劉長軍和妻子徐月如。
同時劉長軍將公司法人和40股份轉讓給徐麗娜,讓她成為鋼材廠最大私人股東。
合同協議還規定,假如劉長軍喪失人體正常機能,無法行使股東行為權,自身剩下的15股份將自動轉讓給徐麗娜。
除此之外。
倒是沒有看到劉長軍和其他女生和鋼材廠女工,有超過正常關係的限度。
至於鋼材廠和生活生意方麵,和劉長軍發生過矛盾的人基本很少,頂多隻是出於口角,沒有涉及巨大利益衝突。
“高處,對這些手機裡的信息你怎麼看?”
鐘文景眼神變得複雜,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
“我覺得紅陽鋼材廠出現嚴重虧損,導致資不抵債,劉長軍,徐月如夫妻兩人應該都知道。”
“他們在鋼材廠維持表麵光鮮,但其實都在想著謀劃其他出路。
比如借著劉長軍和徐麗娜非正常倫理關係,劉長軍將公司法人和股份轉讓給了徐麗娜。”
“還有劉長軍和徐月如給他們夫妻雙方購買了多份人身意外傷害保險,應該是想自編自導一場人身傷害事故,故意騙取巨額保險金。”
鐘文景的這種推測不無道理。
原本都認為鋼材廠可能就是劉長軍夫妻和凶手意圖,但鋼材廠資不抵債,明顯是負資產,意圖就轉變成了劉長軍,徐月如夫妻的巨額保險金。
“情況很可能就是這樣。”
鐘文景看高澤沒有說話,深深吸了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