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沒有幫徐月如殺人!”
鐘麗英雙手緊緊握在食堂塑料桌麵邊緣,臉龐終於浮現一絲怒氣:
“你們警方不要冤枉好人。”
“我丈夫辛辛苦苦給鋼材廠乾了十多年,每個月拿的還是一萬出頭的工資,還經常救急幫那些殘障人士,鋼材廠哪個不對我老公說聲好。”
“他沒有幫徐月如殺人,昨晚下班後,他洗完澡就待在房間裡休息玩手機,沒有出過門。”
“我明白,你丈夫魏友山沒有出門殺人。”
孟冬雅點了點頭,對著鐘麗英露出笑容:
“那你承不承認,你知道你丈夫魏友山出軌了徐月如,你仇恨徐月如,昨晚出門殺人了呢?”
盛怒之下,憤怒情緒充斥著大腦,很少有人能麵對轉變畫風的問題做出規避反應,一時間鐘麗英竟愣坐在綠皮凳上,怔怔不知該如何回應。
等她精神理智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表現暴露在高澤和孟冬雅眼皮底下,雞皮疙瘩自身上暴起,冷汗瞬間浸濕後背。
“我丈夫對魏友山沒有出軌,我對徐月如老板娘哪來的恨意?”
“我昨晚也沒有出門殺人。”
“我跟我丈夫待在房間裡玩手機。”
孟冬雅能看出鐘麗英有些問題,但無法分析出問題在哪,隻好目光看向高澤。
“鐘女士,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給你丈夫魏友山辯解開脫。”
高澤手指握拳輕輕一磕桌麵,露出笑容:
“我們警方跟你說你丈夫魏友山和死者徐月如有不軌行為,自然是掌握了證據。”
“我們從案發現場找到了死者徐月如手機,從她手機裡麵,我們看到了你丈夫魏友山和她大量曖昧聊天記錄,還有身體部位的私密照。
這不是出軌還是什麼?”
鐘麗英臉色刹那間以肉眼可見速度崩潰下去,眼眶紅透,晶瑩淚水在裡麵不停打轉。
“難道是說,你想親眼看看那才相信?”
伸手摸向口袋,無視身邊孟冬雅震驚的目光,還沒等到高澤拿出手機,鐘麗英趴在桌麵嘩啦哭了出來:
“魏友山這個挨千刀的,跟我跪地上保證,不再跟徐月如聊天,他竟然還偷偷聊了。”
“他怎麼對得起我,對得起這個家庭。
這些年他那麼苦,那麼拚我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可我給他生兩個健全的孩子,我這些年的付出,他怎麼就不在乎!”
“離婚,我要跟他離婚!”
“.........”
孟冬雅直接看傻了:“高處,怎麼回事。”
“好好安慰!”高澤眼神示意。
等過半晌,孟冬雅費心費力安慰好崩潰的鐘麗英後,她已有了兩個發腫的鮮豔紅眼圈。
“鐘女士,你們夫妻關係破裂歸破裂,可是案件我們警方還是要繼續調查。”
“現在你可以重新回答我們問題,昨晚2223點左右,你丈夫魏友山在做什麼?”
鐘麗英遲疑片刻,隨即立馬道:“魏友山出門了,他當時不在房間裡麵。”
“鐘女士,你的回答負有法律責任,最好想清楚再說,要不然一旦證明說謊,對無辜人員汙蔑做偽證,你會被判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