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隊,你為什麼覺得凶手是徐麗娜,劉正勇?”
孟冬雅明顯是起了捉弄心思,沒等高澤回應,便搶先詢問:
“難道是法醫鑒定中心從劉長軍,徐月如兩人屍體上發現了證據,還是從遺棄的染血抹布和手機上發現了兩人指紋?”
“法醫那邊,沒從抹布和手機上檢測到指紋信息,也沒從兩人屍體身上發現新線索和證據。”
鐘文景搖了搖頭:“我認為徐麗娜,劉正勇兩人是凶手,是我審訊他們一整晚得出的判斷。”
“他們承認了都開車前往了鋼材廠,並且想實施暗害劉長軍夫婦,拿到保險金和鋼材廠,當他們到達鋼材廠時,劉長軍夫婦都已遇害。
我認為他們兩人都在說謊。”
“那他們應該沒說謊!”提前知道凶手和真相,孟冬雅有種一切先知般的舒爽。
“為什麼?”鐘文景好奇問出來。
“待會兒你就會知道。”
平時高處常對她用這一招,孟冬雅總是咬牙深恨。
今天她要學習用在鐘文景身上,吊足胃口,才能見到鐘文景知曉一切真相後的震驚表情。
“高處!”
賣關子行為好比上廁所沒帶紙,簡直不能忍,鐘文景目光詢問高澤。
“等會兒你會知道!”
“.......”
真是狗啊!
一個比一個狗,他竟忘了孟冬雅就是學了高澤風格。
“先進魏遠榮的審訊室。”
鐘文景眼睛一亮,難道凶手就是魏遠榮,要不然高澤第一個就去這裡。
可凶手是魏遠榮的話,又怎麼可能,魏友山說過他和妻子弟弟都在房間。
而且他為什麼要殺劉長軍夫婦?
帶著好奇,鐘文景跟隨高澤,孟冬雅重新走進審訊室,看到了雙眼和臉龐同樣疲倦的魏遠榮,坐在審訊椅上向他們投來目光:
“怎麼還多了兩人?”
“警官,你們懷疑我哥魏友山殺人,沒必要把我也關到這裡吧,想要問什麼,直接在鋼材廠問不就行了。”
魏遠榮耷拉腦袋,石墩子般的身軀坐在審訊椅上像是有些難受,不停翻動身體。
“魏遠榮,我們先前是懷疑你哥魏友山有殺人嫌疑,但現在你哥嫌疑已經被排除。”
坐到魏遠榮對麵,孟冬雅知道高澤還是會交給她審,培養她能力。
“那你們找我來做什麼?”
“找你是為什麼,你心裡麵難道不清楚?”孟冬雅輕輕一笑:“當然是為了讓你認罪?”
“開什麼玩笑,讓我認罪,難不成我是殺死劉長軍,徐月如夫妻的凶手?”
魏遠榮臉龐沒有絲毫慌張,反倒像是聽到玩笑一樣露出笑容,鐘文景見狀心中起疑。
魏遠榮真是凶手嗎?
要是的話,心理素質也太好了,真凶怎麼可能做到?
“榮先生,既然你不承認殺死劉長軍夫婦,那需要我們拿出我們調查到的證據嗎?”
魏遠榮能用十多年時間去偽裝另一個身份,演技和心理素質早就達到令人無法想象地步,孟冬雅沒有著急,保持平穩詢問方式。
“什麼榮先生,你在稱呼誰?”
“證據,又是什麼證據,說我是凶手,我倒要看看有什麼證據。”
“我們已經查到了北方龍城礦業公司的那座中型煤礦爆炸事件,同樣也查到死在爆炸礦洞中的北方龍城礦業老板就是姓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