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白若溪囚禁位置和線索,高澤第一時間竟然詢問商麗琳在不在醫院?
孟冬雅瞪大了眼睛,感覺很離譜。
這不是擺明了懷疑商麗琳嗎?
以商麗琳品行,究竟哪裡值得懷疑,而且以她的家境和能力,有能力綁架囚禁其他人嗎?
正當孟冬雅氣憤不解的時候,高澤已經收到了電話中警員的彙報:
“高處,商麗琳從下午到晚上都醫院檢查,拿藥,沒有離開過醫院。”
高澤微睜眼睛,心裡感到有些意外,商麗琳要是至始至終都在南城大學附屬醫院,那麼嫌疑大大減輕了。
“你們陪護的時候,一直都陪護看著商麗琳嗎?”
“商麗琳有沒有一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
“商麗琳有單獨時間。”
“高處,我們沒法一直看著商麗琳,她畢竟不是嫌疑人,是受害者,去衛生間和病理室的時候,我們總不好還看護。”
“明白了,我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你們做得不錯。”
商麗琳既然有單獨時間,那還是有嫌疑,比如她可以聯係人員遙控指揮囚禁白若溪。
商麗琳身上有反常的問題,在沒有解決前,高澤不會輕易因為商麗琳一直待在醫院就不再懷疑。
........
“高處,你都聽到陪護警員說的了吧,商麗琳一直待在南城大學第一附屬醫院。”
得知商麗琳那邊結果,原本就沒有懷疑的孟冬雅更堅定了判斷。
“我知道了,但一直待在醫院沒有出去,不意味著不能進行行動。”
“您是想說商麗琳可以通過電話?”
孟冬雅胸脯氣的上下亂顫,咬牙道:
“可是商麗琳沒有手機,她手機從被囚禁的時候就被劉柏源給拿走了。”
“她沒有手機,她媽商玉彩有手機。”
“我剛剛讓陪護警員詢問了商玉彩,她說她女兒商麗琳在醫院裡確實用過一段時間她的手機。”
“孟秘書,你幫我將商玉彩號碼交給通訊商,讓他們幫我查詢下午到晚上這段時間,商玉彩的通話記錄,給誰打了電話。”
“.........”
孟冬雅徹底無奈:“高處,你為什麼就非要和商麗琳過不去?”
“那你為什麼非認定她沒有問題,你抵觸對商麗琳的調查,難道是潛意識裡害怕看到商麗琳真有問題?”
“???”
“高處,你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既是說商麗琳,也是說自己,她身為秘書,給出建議高處是一個不聽,一下都不讓,從她身上享受到的體貼好處,高澤是一個不落。
“查就查,我相信商麗琳沒有問題。”
“要是連商麗琳那樣的憐憫,溫柔的女生都有問題,那她太可怕,這個世界也太可怕了。”
“........”
“高處,現在最緊急事件是白若溪失蹤被囚,我們該怎麼找到這個女生?”
按照高澤要求聯係商玉彩號碼通訊商,花了孟冬雅十來分鐘,當她做完後,驚奇地發現高澤沒有離開南城市局,還待在辦公室:
“您沒有去白若溪父母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