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徐雅芝,高澤相信可以讓徐慶峰得到嚴重懲治。
但是隻能證明徐慶峰製造車禍事件下毒暗害他,而沒有辦法證明徐慶峰就是南城碎屍案凶手。
更沒法讓俞豔得到懲治。
隻有將徐慶峰,俞豔兩人雙雙送進監獄,一係列案件才能畫上句號,徐雅芝,徐雅晴兩姐妹心理創傷才能最大程度的減輕。
“高澤,你說有我在南城碎屍案中的證據,我可不認!”
徐慶峰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承認我是傷害了兩個女兒,讓徐雅芝配合我下毒暗害你。
但我做這些,隻是由於看不慣你這個人,而不是因為我是南城碎屍案凶手。”
“我從來沒有做過南城碎屍案,你所謂證據我壓根就不相信。
你要是真有證據的話,不妨當著這麼多領導的麵,拿出我的犯罪證據來看看。”
徐慶峰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他不僅不相信高澤掌握證據,更不會承認犯下南城碎屍案。
因為女兒徐雅芝的證據,隻能證明他謀殺未遂,頂多十年左右的刑期而已,可南城碎屍案性質惡劣,足以將他明正典刑,宣布死亡。
“你不信不要緊,也很正常。”
高澤並不著急拿出情報係統公布的徐慶峰證據,微微一笑道:
“徐主任,我調查過你,你是蘇省宿州人,在1996年的時候,還是南城大學醫學院學生,父母是國營飯店的廚師吧。”
“那段時期,你父母為了供養你讀書,一邊在國營飯店當廚師,一方麵還開了一家社區性質的小飯館對不對?
那家飯館的名字叫做永利飯店,平時都是由你母親在打理。”
徐慶峰聞言麵無表情,內心卻掀起微微波瀾。
高澤查到他父母資料情況並不讓人意外,隻要去趟南城秦河區永利飯店就能從街坊四鄰中打探得到。
但是他調查的重心,似乎放在了永利飯店身上。
他確實有一項證據在那座飯館裡麵。
徐慶峰抬起雙眸:“高處,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當年你殺了女子嶽靜後,將她屍體進行了分屍肢解和烹煮!”
“你身為法醫,應該明白,肢解人體,需要大量的水資源清洗血跡。
同時完成肢解和烹煮,需要一個隱蔽或是合理的場所處理屍體,這樣才不會讓人懷疑。”
“通常哪怕放在自己家裡,進行這麼多的手續分屍,血液味道,大量電表用水都會引起懷疑。”
“對你來說,想要不讓人起疑,隻有一個方法。”
高澤沒有說出具體方法,呂慧實,鐘文景等人瞪大眼睛,已經猜到了方法。
徐慶峰在自己家的永利飯店,將死者嶽靜進行了分屍烹煮。
“你懷疑我是南城碎屍案凶手也就罷了,還懷疑我在我家飯店,進行了分屍?”
越是千鈞一發的時刻,徐慶峰這時反而露出了嗤笑:
“那我倒是想請問。
飯館確實可以掩蓋分屍味道,並且進行烹煮屍體,不會讓人輕易發現。
但是隻要有人進入飯館後廚,難免就會被人發現屍塊,尤其是我父母,難道他們就不會察覺?”
“有沒有一種可能,當年他們確實察覺了,但選擇了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