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馬天翔還有什麼了解嗎?”
“不大清楚了,我一直負責商場停車場那塊秩序,隻在偶爾休息吃飯的時候見過馬天翔。”
“馬天翔那個人,平時很孤僻,不怎麼和人打交道!”
“明白了,你們商場保安隊長是哪位?”鐘文景詢問道。
“我身邊樊隊就是!”保安戴安身邊,有個同樣四十來歲,穿著一身製服的中年保安站了出來。
他是銀泰商場保安隊長樊輝!
鐘文景點了點頭,這回學乖了,沒有著急調查,而是繼續看向高澤:
“高處,您在手機裡還查到了什麼線索嗎?”
“沒有了。
受害人馬天翔手機裡沒有多少有價值線索,不過受害人本身線索不少,比如他的死亡方式,還有受害人身上的刺青和刀口。”
“怎麼說?”
鐘文靜一邊詢問,一邊翻看死者馬天翔手機威信,圖庫,通訊錄等軟件。
但是正如高澤所說的那樣,馬天翔手機裡麵有價值線索極少,其通訊錄最新的通話記錄還是三天前,通話記錄也多是營銷電話。
圖庫圖片都是一些工作日誌拍攝照片。
威信上也沒有多少個聯係人,都是工作上的同事和朋友,相互聊天信息簡短,聊的也是工作和生活煩惱。
至於朋友圈,壓根就沒有。
“我在箱包內層拉鏈的夾縫邊緣,發現了大量磨損痕跡,鮮血和皮膚組織。
證明受害人馬天翔被關進箱包裡麵,他還是活著的,在裡麵劇烈掙紮過。
但是後麵他被人掐死了。”
“另外,受害人馬天翔右肩紋了一條黑虎,雖然大部分已經洗掉了,但還是有痕跡。
馬天翔後背和手臂還有刀口,從皮膚新舊反差來看,至少也有十多年。”
將馬天翔脖頸掐痕淤青,刺青痕跡,刀口跡象相繼展示出來,鐘文景眉頭越來越是擰緊。
“鐘隊,看來是看出了問題!”
“受害人馬天翔這個人過去有著很豐富的故事,要不然不會有刺青和刀口。”
高澤微微輕笑,看向銀泰商場負責人夏侯鵬和保安隊長樊輝:
“我有個問題,通常像銀泰商場這種全國知名大型商場,選取人員標準往往應該會比外麵還要更嚴格。”
“為什麼馬天翔身上有刺青和幾條很深刀口,你們還要招他進入商場擔任安保人員?”
“以現在的就業形勢,選取年輕人員當保安都不難,馬天翔能擔任你們銀泰商場保安,是有什麼特殊優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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