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呂靈嘴上在問，其實心裡已經相信了，她激動地回頭看向唐染。
“但是現在我有兩件事情需要你來做。”唐染豎起食指朝呂靈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第一，讓他們走，我一個礙眼的都不想看到。”唐染說著指了指在一旁有意無意朝她們這邊看的那群大師們。
說完她又指了指在那邊拍照的選手們“第二，給他們放幾天假，把一滴水藏在海裡永遠都找不到，我們得把閘打開才知道他們往哪裡流。”
呂靈不明白唐染的意思，但是她左思右想了半天終於還是決定按照唐染說的做。
現在看來那群姓王的請來的閒人並沒有唐染強，為了不得罪姓王的反而讓唐染辦起事來礙手礙腳不值當。
莫名其妙得了三天假的選手們都有些忐忑不安，實在不知道這假是為什麼放，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認為這三天假放完這節目怕是也不用回來了。
呂靈跟這些選手指天畫地地發了半天誓，大家才各自散開。
她回頭看唐染，她正拉著金豆嘰裡咕嚕不知道說什麼呢，走上前一看，發現唐染跟前時發現唐染正在翻閱她桌上的資料。
這些是所有選手的資料，包括淘汰和死去的。
擺擺手讓金豆走了，唐染抬頭問“為什麼死去的這些人體重都這麼……輕？”她不知道用輕來形容一個人會不會不夠妥當。
呂靈不以為然“參加比賽的都是要展示高級時裝的模特，我們跟內衣模特或者普通模特不一樣。恨不得瘦成紙片才好，當然是能有多瘦就多瘦了。”
唐染皺著眉，對比著這些人的體重曲線表“不對，這些曲線的走勢和其他人的不一樣。”
呂靈聽她這麼一說也接過那疊資料仔細對比了看了半天“還真是。每一個都是先漲了然後瓶頸再陡然突降，而且降得挺快。”
所有死者的體重好像都是同一個規律，先是漲體重，然後是小幅度減重接著瓶頸期然後就是死之前的陡然下降。
每一個人都是這樣。
之前一直都找不到這些死者的共同點，現在總算有了，但是……
呂靈不明白地舉著資料問唐染“但是這又說明什麼呢？”
唐染接過紙翻了翻其他人的“現在這說明不了什麼，但是我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
呂靈嘗試向唐染解釋，模特減重很正常，有時候壓力過大真的會控製不住自己，很多模特甚至減出厭食症。
“不，你不明白。人不僅會在減肥的情況下忽然變輕。”唐染思考著什麼，手指一一劃過這些選手的體重，最終停在兩個人名字上。
包小芋和毛慧。
“毛慧就是剛剛雲臻救的那個女孩。”呂靈很有眼力勁地開口。
唐染點點頭“行，我們再聯係吧。我覺得我好像找到什麼了。”
她起身，走到雲臻身邊。包小芋正在朝著雲臻撒嬌。
“臻哥，正好放三天假，一起去我家吧？我媽好久沒見你了。”
雲臻有些為難，雖然臨時有了三天假期，但是這會兒丁哥不在，他並不能確定接下來會不會穿插其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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