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問題解決了，隨行的奢牌工作人員中竟然還有一位化妝師。
王紅霞第一次看到這個陣勢，在一旁看熱鬨一樣圍觀著唐染被服務。
都收拾妥當後，剛剛為首的那個sa微微一鞠躬“我們這裡已經一切妥當了，唐小姐的專車已經在樓下等待了。隻要您需要，可以隨時出發。”
唐染挑挑眉，這雲臻老母雞式照顧真的太到位了。
等坐上車的時候唐染才想起來還沒有跟王紅霞對一對口徑。
“哦，這個問題我早想過了。我之前跟朋友說我有個三姑婆的二侄女的小孫女要來找我。”王紅霞認真地掰著手指頭算輩分。
唐染眉頭一皺“哈？彆了。你就直接說路上遇到的朋友算了。你這謊話太容易被揭穿了。”
“也行，這樣省得我每次都要掰手指頭。”王紅霞覺得這樣也行，乖乖地點頭，然後四處摸摸這豪車的內飾。
半晌過後才悄悄湊到唐染耳邊說“唐小姐，這車是不是很貴呀？看著跟局裡的公車不太一樣。我坐著都不太敢動了，萬一把人家皮給劃了，怕是把我賣了都賠不起。”
“左右都是車。不用太在意。”唐染趁著這會兒在車上還有時間又把王紅霞的那張地圖打開仔細研究起來。
“我怎麼看，都覺得這些地方連起來是個圈。這個人會不會就在這個圈裡生活？或者說他正常活動的地方就在這個圈附近？”
王紅霞和唐染的觀點一樣“是的，所以我們現在已經安排了人員在這四周巡邏。”
王紅霞有些無奈，派了這麼多人手，日夜不停地巡查，但是還是毫無線索。
唐染點點頭，摸索著下巴思考著什麼。
王紅霞看了看窗外轉過來跟唐染說“唐小姐，我們到了。”
她指了一間燈光效果特彆誇張的酒吧。
唐染看到門口還站了幾個人，男男女女都有。
“站在最邊上的那個就是我的線人。”
唐染順著王紅霞的手指看到一個染著綠頭發的男孩子，叼著根煙，看起來吊兒郎當，還時不時衝著路過的女生吹口哨，十分不正經的樣子。
“怎麼這副德行？”唐染看著這家夥腳上的人字拖滿是汙漬，實在有些難以忍受。
王紅霞顯然沒有領會到唐染的意思，解釋道“灰仔是我們局裡一個文職的外甥，平時就愛在這人間瞎混。碰巧這次遇上了，就做了我們的線人。說是線人其實也沒啥大用處，就有什麼異樣時給我們通個風、報個信就好。”
唐染嫌棄地看著這個叫灰仔身上的衣服“他什麼跟腳呀？”
“就是普通的田鼠，雖然原形粗鄙了些，但是勝在人機靈。”
後知後覺的王紅霞這會兒終於看出了唐染有些嫌棄的意思，小心地為灰仔說好壞。
反正也是不重要的人，唐染也沒有那麼矯情，隨意地說“嗯，機靈點兒好。”
這條路行人很多豪車也很多，但是唐染的車開過來還是格外顯眼。
“哇！灰仔你看那輛車！哇！這不得大幾百萬。”站在輝仔旁邊的那個人激動地拍著灰仔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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