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我們又見麵了?”穀嘉慢悠悠地踱步到季柔跟前,朝她伸出一隻手來想將她扶起來。
但是季柔現在哪裡敢跟穀嘉拿架子擺姿態?
她顫顫巍巍的自己爬了起來“穀總?你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季小姐誤會了。我們對你並無惡意,隻是在真誠地邀請你加入我們的公司。”
穀嘉這會兒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竟然完全沒有了第一次見麵時那種陰惻惻的詭異感。
季柔這會兒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哪裡敢拒絕,隻點頭答應“我一直都很想加入嘉誠娛樂的。”
“紀小姐請放心。我們嘉誠娛樂是家很好的公司,沒有員工中途辭職。隻要是我們嘉誠娛樂的一員,我們就會負責您的一生,直至你死亡的那一天。”穀嘉隨手打了個響指,手上便顯現出一卷紙軸。
他遞給寶珍,寶珍拿到了季柔跟前“姐姐快簽了吧,簽了我們就是同事了……”
她打開卷軸然後遞上筆。
季柔哆嗦著手,怎麼也不願意把手抬起來。
見她敬酒不吃吃罰酒。寶珍嘴角的笑意也少了幾分,話語裡的陰森之意更是讓人心裡發毛“難不成姐姐想變成劉姐那副樣子?鑽到箱子裡才舒服?”
“不不不!我簽,我簽!”季柔餘光看到劉曉的慘樣立馬伸出手。
但是顯然寶珍根本不慣著她,直接將手裡的筆扔到腦後,然後抓過季柔的手指直接一口咬破。
還不等季柔慘叫出聲,她便利落地將那沾血的手指直接按在卷軸上。
血色沾上這卷軸後,這卷軸就像是活了一樣。
季柔感覺自己手指的傷口流出的不僅是鮮血,還有一份很珍貴的東西,有什麼被這卷軸從自己身體裡剝離了。
“好了,熱烈歡迎季小姐成為嘉誠娛樂的一員。”寶珍將卷軸收好,然後假惺惺地鼓起掌來。
季柔也不知道怎麼應對,隻能勉強擠出一抹笑來,然後討好地問“那我們現在能出去了嗎?”
“不用出去了,我們直接去公司吧?正好把新同事介紹給大家。”穀嘉看起來真的就像是普通的公司上級一樣,笑嗬嗬的樣子看起來親切極了。
季柔這會兒哪裡敢說一個“不”字,她這會兒早就已經嚇掉了魂,隻知道怯怯地站在那裡,抖著腿等著彆人安排她。
“對了,車裡是不是還有一個小朋友?”穀嘉歪著頭看向寶珍。
寶珍柔柔一笑“一個普通人,被那個箱子帶出來準備做祭品的。隻是還未沾染上因果。”
祭品,就是成為行李箱裡的“寶珍”預備役,沾染因果,就是還沒有傷害原本的箱中人。
“哦?”穀嘉聽到並未沾染因果倒是來了興趣。
寶珍為他引路到車旁,一把將車門拉開。
金豆還暈迷著,倒在那裡一動不動。
穀嘉看到他臉側在一邊剛想伸出手去就被一個聲音喝止了“喂,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去摸一個不認識的好人。”
穀嘉沒有收回手,反而是將沾在金豆臉上的一點臟汙抹掉了。
“不知道閣下何人?”穀嘉站在車門揚頭問空中。
夜空中飛降下兩個人。
正是唐染和劉白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