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死對頭,季晚櫻當然對她的情況也了如指掌。
她和馮玉瀅都是家裡的獨生女,但區彆在於她爸爸是真的隻有她這一個女兒,而馮玉瀅的父親就不一定了。
馮父找了不少求子的方子這個隱秘的新聞,她三年前就聽說過了。馮母快五十的人了,總不能是跟她生吧?
所以季晚櫻不懂為什麼馮玉瀅事事都要和她比。
自己嫁給宋嶼珩是因為曾經真的喜歡,而她馮玉瀅也找了個鳳凰男,她樣樣都要學自己,事事都想壓自己一頭。
如果馮父真的抱回一個兒子,她那個鳳凰男的態度會不會也有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呢?這都說不準。
季晚櫻這段時間想通了一件事,不要考驗人性。
你眼中的從心,可能彆人隻是一直清醒的向錢看而已。
季晚櫻沒什麼話跟她多說,錯身過去,沒想自己的話似乎真的戳中了她的痛點。
馮玉瀅一把拉住她,“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季晚櫻不耐煩的掙開,“你質問我,不如回去好好跟你父親聊聊。”
說完,利落的離開。
馮玉瀅呆呆的看著遠去的女人的背影,陡然看見她停在了前麵的包間。
那間包房從三年前就被人長期包下了,因為包房麵對江景,幾次她想訂那家都被婉拒了。
季晚櫻憑什麼能進去?!
她想到了什麼輕蔑一笑,原來季晚櫻是傍上大腿了啊,怪不得敢離婚。
這麼一想,馮玉瀅又平衡了。
季晚櫻離開的太久,燕北臣正想出去看看,一開門便迎麵撞了個滿懷。
他聞到了柔軟的發間一絲淡淡的梔子花味,不由得深吸了一口。
對麵的女人臉漲的通紅,垂眸呢喃“對不起。”
燕北臣唇邊的鋒利放緩,“我還以為你在怡星迷路了呢。”
季晚櫻埋著頭坐回位置,平了平剛剛撲通亂跳的心,“沒。剛剛碰見了一個認識的人,聊了幾句。”
“霍律師呢?”她岔開話題,突然發現包間內沒看見霍律師的身影。
“哦,他去接貓了,櫻桃剛剛不是做絕育了麼。”燕北臣說的漫不經心。
季晚櫻秀眉蹙緊,“可是櫻桃不是母貓嗎?剛剛霍律師說它要噶蛋蛋”
“”
“哦,是公的。我跟你說櫻桃是母貓嗎?”
這次換季晚櫻無語了。
她想了想燕北臣沒道理騙她的,可能真是她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