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的世家們今天的朋友圈都在發燕家三少和他妻子婚禮上的照片,都是圈子裡的人,自然也有和盛雯清交叉的朋友了。
她翻看著照片,對著男朋友撒嬌“親愛的,她的主婚紗好漂亮啊。早知道昨天碰見她問問了,等我結婚的時候也要穿這家的婚紗。”
剛剛二十二的女孩,正是對婚姻和愛情滿懷憧憬的年紀。
看似是在撒嬌,其實也是意味明顯的小暗示。
雖然她才跟宋嶼珩戀愛,可她就已經開始期望婚後的生活了。
她從沒有現在這樣,如此對一個男人著迷。
盛雯清單純的想把一顆心捧到他的麵前,以表忠心。
哪怕是最擅長偽裝自己的宋嶼珩,在看到季晚櫻他的前妻,臉上綻放出幸福的花朵時,他心裡也是滿滿的酸澀感,還有淡淡的不甘心。
而他現在有什麼,錢權都沒了,人近三十的年紀開始逐漸回到了看人臉色的生活。
一個月兩萬的工資,還趕不上他以前汽車的保養費。
他為什麼會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親愛的?”
盛雯清如水的眼波炯炯望著她的男朋友,心口一緊,難道他不願意跟自己結婚嗎?是不是她提這個太早了點。
戀愛中的小女人,小心翼翼,害怕受傷又忍不住去愛。
宋嶼珩斂眸輕笑,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然後十指緊扣,“等以後我們結婚了,也去這家定製。你穿上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盛雯清嬌嗔,“難道比她還美嗎?”她指了指手機屏幕裡的女孩。
宋嶼珩心口一滯,旋即溫柔的親了親她的眼角,“在我心裡,你就是最美的。”
盛雯清小鹿亂撞,羞澀的低下頭,靠在他的懷裡。
“親愛的,你在我心裡也是最完美的。”
她不知道,男人的謊言如裹著蜜糖的毒藥。
婚禮結束,被灌了半醉的燕北臣要靠在季晚櫻的身上才能站穩,自然沒辦法參加下午他們組的局了。
季晚櫻扶著歪歪扭扭的回了家,結過婚才知道,小說裡的洞房花燭夜都是太過縹緲。
現實的情況就是,她和燕北臣在家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天光已然大亮,她兩臂一展,伸了個懶腰。
燕北臣從背後貼近,雙手環在她腰肢的手,緊了緊。
他嗓音微啞,“老婆,早。”
微渣的胡子蹭得她有點癢,她偏開頭想躲,“十二點了,燕北臣。你酒醒了嗎?”
“嗯,頭還有點疼。”剛醒來的他卸下所有防備麵對心愛的女人,微微撒著嬌。
季晚櫻很受用他的小手段,她拍了拍搭在自己小腹的手背,“鬆手,我起來去給你弄點醒酒茶。”
“不要,”燕北臣聞言反而把手攏的更緊,“老婆,昨天錯過了,今天我們補上好不好?”
頓時,她腦海裡浮現了那些限製級的畫麵,麵紅耳赤,又羞又惱“燕北臣,你每天就想這種事嗎。”
“想啊,當然想。我愛你,想跟你做愛做的事,老婆,這樣不對嗎?”
男人的薄唇幾乎要貼著她的耳骨,呼出炙熱的氣,“老婆,婚禮都辦了,該改口了。”
季晚櫻緊張的攥著床單,她聽懂了他的暗示。
“老婆,叫叫我吧?”男人啞著嗓子誘哄。
燕北臣的臉貼在她的脖子裡,“轉過來,乖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