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冷冷一笑:“那菀菀也說她沒有推,你們為什麼不信?像你說的,蘇寧安是她的親妹妹,她為什麼要推妹妹下水?對她有什麼好處?”
“媽,我覺得你這就是強詞奪理了,當時看花燈的人多,蘇菀不小心將妹妹推下去也是有可能的,隻不過她為了脫罪便否認做過這件事,咱們應該明辨是非才對。”
“這蘇菀已經嫁了,在陸家也不缺吃穿,馬上寧安也到了議親的年紀,我這不是想著你把股份給她,以後到了男方腰杆子也能硬一些。”
多為人著想的好媽媽啊,蘇寧安的婚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她便急著為她謀劃嫁妝。
我很想問問她,那我呢?難道我不是她的親女兒了嗎?
陸家的聘禮是一套三千萬的彆墅,一輛豪車等加上禮金算下來上億。
對陸家來說這並不算怠慢,讓人找不到瑕疵。
但我本家呢?結婚之前我媽以公司效益不好為由,將從前曾說給我八百八十八萬的嫁妝縮成八十八萬,好地段的門麵價值一千萬,最後卻換成了五環外近郊價值百萬的門麵。
我的嫁妝大大縮水,那時候我已經對陸時晏死心,加上孩子的死,我根本就不在意這些東西。
再多的錢也換不回我的那個孩子。
哪怕我明知道半年前陸氏給蘇家幾個項目大賺一筆,蘇家根本就不缺錢。
她們不過是想將所有的錢留下來給蘇寧安,蘇寧安看中了一套天價收藏級的珠寶,要八千多萬。
我媽便擅自做主用我的嫁妝填補,她眼睛眨也不眨就買下了那套珠寶。
珠寶送來時,我從門縫看到媽媽將那套首飾開心給蘇寧安佩戴好,眼裡是藏不住的母愛。
她說:“我的安安值得上世上最好的。”
顯而易見,我這個女兒在她眼前不值一提。
她榨乾了我的嫁妝,如今還打起了奶奶股份的主意。
奶奶怒極,“帶著你這些破東西給我滾,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夫妻打的什麼主意,如今這個家裡隻有我一個人真心疼愛菀菀,我老婆子這點東西都是給菀菀留著的,誰也彆想拿走!給我滾。”
奶奶氣得連連咳嗽,我想給她順順氣,手徑直穿過了她的背。
我媽被請了出去,我見蘇寧安等在門外,兩人嘀嘀咕咕抱怨著。
蘇寧安安慰著我媽,“媽,彆生氣,不過就是股份嘛,我不要就是了,那就留給姐姐好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蘇寧安眼底的陰毒,心上掠過一抹不安。
骨瓷碗是她拍下的,藏文!
我朝著屋中的骨瓷碗狂奔而去,果不其然,我被一道光束吸入裡麵,和之前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這碗裡,藏著我的骨灰!!!
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竟讓將我的骨灰送給了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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