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一臉討好道:“那個……陸先生,我剛剛就是想氣氣他,誰讓他挑撥我們的,你彆介意。”
“沒事。”
陸衍琛擺擺手,我看到他紅透了的耳根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難道他這麼大了沒有碰過女人?
隻是摟著他蹭了蹭,他不至於這麼純情吧,不是說有喜歡的人嗎?
見我滿臉疑惑盯著他,陸衍琛皺著眉頭,“還有事?”
我這才想到手邊的醫療箱,“有,紮針。”
“你真會?”他看向我,眼裡有些懷疑。
“放心,用過的人都說好。”
“你還給什麼人紮過?”他一雙黑瞳死死盯著我。
我敷衍笑了笑,“沒誰,就是練手的,好了,你試試看就知道了。”
在我努力推銷下,陸衍琛平躺在床上,還真的被我給紮了過去。
看他平穩起伏的胸膛,也許他隻是太累了,跟我的針關係不大。
我小心翼翼關了床頭燈準備離開。
燈光暗下來的那一刻,床上的男人條件反射般拽住了我的手。
那樣大的力道,我慶幸不是我受傷的這隻手,否則非得又裂開不可。
男人僅靠一隻手就將我拉入了懷中,他雙臂牢牢將我鎖住,熾熱的呼吸落在我的耳後:“不要離開我。”
他的聲音帶著些含糊,這麼說來他並不是在清醒的情況下?
我下意識想要偷偷掙脫出去,卻發現鎖在腰間的那兩隻手又緊又硬,跟硬石頭一樣。
行吧,好歹也是新婚夜。
想到他的腿廢了這麼多年,應該不會有某些反應。
我也就放心閉上了眼睛,沒有繼續掙紮,以免將男人吵醒。
翌日,天剛亮,放在我腰間的那條手臂突然動了動。
我睡眼迷蒙睜開了眼睛,對上一雙清冷的眸子,嚇得我立馬清醒過來。
此刻我兩以極為親密的姿勢抱在一起,我本來就隻穿著一條睡裙,胸前大片風光裸露出來。
他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身上那件灰色睡衣領口大敞,露出裡麵白皙如玉的肌膚。
我光裸的腿纏在男人的腰間,像是八腳章魚一般毫無間隙。
我顯然是用臉貼在他的心口上的,這樣親密無間的動作,儼然跟真夫妻一樣。
更要命的是他那手還貼在我的腰間,熾熱的掌心將我的身體也染上了一抹滾燙的熱意。
“陸先生,昨晚……”
我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我清晰感覺到了陸衍琛的某物在慢慢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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