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聽過陸衍琛發出這樣磁性勾人的聲音,叫得我耳膜都酥酥麻麻的,連帶著指尖都跟著滾燙起來。
而他似乎不滿足,聲音又酥又軟:“寶寶,解開我的衣服。”
黑夜中,我能大致看到紐扣的輪廓和方位,我像個聽話的學生,將光滑的紐扣一顆顆揭開。
我咬著唇,小心翼翼問道:“下一步呢……”
“坐到我身上來。”
我紅著臉跨坐到他的腰間,然後聽著他的指令。
陸衍琛並沒有開口,而是抬手落到了我的肩膀。
他的手指撥弄著我的吊帶,帶著幾分戲弄的心思,我咬著唇,覺得被他觸碰的地方有些許酥酥麻麻的癢。
“阿衍哥哥。”
他不再戲弄我,指尖帶著吊帶滑落。
我的身子暴露在黑暗中,明知道他隻能看到一點輪廓,仍舊害羞極了。
“寶寶,貼上來。”
我緩慢俯身,直到身體毫無保留相貼的瞬間,酥麻的感覺從尾椎一直竄到了我天靈蓋。
陸衍琛環住我,用力吻了上來。
“阿,阿衍哥哥……”
“菀菀,我的寶貝。”
……
這一次,是我在清醒的情況下經曆的。
早上醒來時,一想到昨晚,我就忍不住紅了臉。
陸衍琛已經不在我身邊了,我裹著被子,下麵未著寸縷。
分明沒有做到最後,但那樣的體驗,是我生平第一次,現在想起來也是臉紅心跳的地步。
我起身洗漱,看到身上那斑駁的吻痕,再一次紅了臉。
我終於明白了那一個詞語的意思,什麼叫新婚燕爾。
陸衍琛名下的公司太多,臨近過年他忙碌很正常。
但薑擎這麼晚了還在家挺讓我意外,按理來說,他不會比陸衍琛要輕鬆多少。
可他破天荒沒有出門,而是乖乖坐在一旁笨手笨腳剝雞蛋。
他打從娘胎起就是豪門公子哥,被人伺候了一輩子,這還是頭一次伺候彆人。
小學生都會的,雞蛋愣是被他剝得坑坑窪窪。
等到了我媽麵前,隻能用千瘡百孔來形容。
“老婆,你不想吃多少也要吃點,就算為了我們的孩子。”
媽媽擰著眉頭,“我吃不下。”
我將燕窩銀耳推到媽媽麵前,“忍一忍,再過一個月就好多了,媽媽,你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