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聽得心花怒放。
不過陸衍琛還是太優雅了一些。
我雙手環胸替他補了一刀:“林阿姨,你還真是屎殼郎戴麵具,臭不要臉呢,你搶了我媽的老公,現在連我媽的女婿都想搶,難道這就是你的天性嗎?不偷不搶你心裡難受?”
“我沒有,我和你父親雖然沒有結婚證,但我是真心愛他的。”
林慧委屈極了,一副眼淚巴巴看著薑擎。
要是她年輕的時候也許有幾分風情,但她老了!
做了太多次醫美的後果就是臉部僵硬無比,因此當她做出這種表情就顯得十分詭異。
“爸,你每天對著這跟殯儀館紙人一樣的臉不覺得瘮的慌,她這是要哭還是要笑?”
薑擎一臉不自在,他也看明白了,能不能救薑梔,要不要救薑梔得我一句話。
“灣灣,你也彆孩子氣,我知道這些年對不起你們母女,我也在慢慢彌補,薑梔是我女兒,我沒辦法看著她坐牢,有什麼條件你不妨提出來。”
我往沙發上一坐,腦中思考著究竟是拿些好處,還是讓薑梔去坐牢的好。
要是我堅持,陸衍琛這邊不鬆口,薑梔這個牢坐定了。
我的手在真皮扶手上輕叩,林慧也收斂了滿身的尖刺,“灣灣,你恨我我能理解,但梔兒畢竟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姐姐,你要怪就怪我,隻要你能救她,我什麼都可以做。”
“林阿姨,有你這句話就行,這些年來你和我爸帶給我媽和我的傷害,不是你一句對不起就能抹滅的,要救薑梔可以,我有幾個條件。”
“你說。”
“第一,將你家中所有奢侈品包包、首飾折現變賣之後,連帶著所有存款捐給災區。”
“第二,薑梔名下所有不動產和財產轉到我名上。”
“第三,薑梔永遠不許進入薑氏旗下任何公司任職。”
這三個條件開出來,林慧徹底傻眼了。
我幾乎架空了她和薑梔,讓她辛苦了半輩子所有都打了水漂。
雖然薑擎沒有給她置辦家產,這些年來她總是能從他身上摳走不少錢的。
林慧結結巴巴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滿臉的驚恐之色:“灣灣,你,你這是要逼死我們母女啊!”
我雙腿交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阿姨這話說的,當年你就是靠著這個孩子才有了今天,既然你真心愛我爸,想必也是視金錢為糞土,我隻讓你將擁有的還回來而已,還沒跟你算這二十年你享受的,林阿姨,你也不吃虧。”
林慧咬著唇,話都被我說死了,她也不好再說其它的,隻好拿薑梔說事。
“這些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梔兒畢竟是薑家的人,那是她應得的,你憑什麼……”
我不耐煩打斷:“那坐牢也是她應得的。”
“林慧,你弄清楚今天是你求到我頭上,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態度,就憑你們母女兩人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彆說是坐個幾年牢,就算薑梔牢底坐穿也不夠賠我一條命的!”
我想到自己重生那天躺在冰冷的浴缸裡,薑灣灣才一個二十歲的花季少女。
她為什麼要受到那樣的打擊和痛苦?而始作俑者還在外麵逍遙法外!
我絕對不允許。
見我翻了臉,薑擎也開口道:“灣灣,我可以不和她們來往,但薑梔身上有我們薑家的血脈。”
我冷冷朝著薑擎看去,“所以你想要給她收拾一輩子的爛攤子不成?她走到今天的地步就是你的嬌慣,你要是不下狠心給她一點教訓,她這樣的蠢貨救回來也會流口水。”
我揉了揉眉心,“好了,我也累了,這三個條件我是不會讓步的,你們自己考慮清楚,不過我話說在前麵,現在耽誤的可是薑梔的時間,一旦她認罪,到時候衍琛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在定罪後撈人了。”
我起身準備離開,林慧果然叫住了我,“好,我都答應你,隻要你肯救梔兒,我就照你說的辦。”
我知道她心裡打什麼主意,隻要薑梔在手,她就不可能吃苦,薑擎不會放任她們母女的。
殊不知,接下來我給她們安排了什麼樣的路。
媽媽和薑灣灣吃的苦,以後就輪到她們了。
我看向薑擎,“爸,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