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我明顯看到薑擎皺了皺眉。
“怎麼,爸你心疼了?”
“也不是心疼,今天外麵這麼冷……”
我不耐煩打斷了他的話:“冷,原來爸你也知道冷的,你彆忘了我十歲那年,你是怎麼做的。”
那年,薑灣灣被接到小家過年。
結果被薑梔陷害,摔了他最喜歡的花瓶,旁邊還有林慧在那添油加醋。
原本一個花瓶薑擎不至於大動肝火,偏偏薑灣灣太過於執拗,不想辦法證明,反而堅持自己沒有打破,加上旁邊還有拱火的兩人,她被罰跪在雪地裡。
要不是許嵐來得快,還不知要跪上多久。
“爸,你口口聲聲說我媽是薑太太,卻任由薑梔胡來,要是不加以管教和約束,她今天砸完明天砸,媽媽要是有個什麼,誰來負責?”
媽媽懷孕初期,我不想讓這個蠢貨知道她懷孕的事。
畢竟她身後的林慧不是個簡單的對手,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所以我沒有直說便又轉移了話題。
“你舍不得罰薑梔卻讓我十歲的我跪著,你這個女兒我不是非當不可,我……”
我隻要稍微道德綁架一下,薑擎便沒了法子。
“你妹妹說的沒錯,這些年來你無法無天,是該給你個教訓,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這裡可不是你隨便放肆的地方。”
薑梔欲哭無淚,眼看著保鏢手腳麻利開始收拾碎片,很快她就被架著出了門。
口中還嚷著:“爸,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的女兒啊,薑灣灣,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的身體被保鏢毫不留情直接扔到了碎片上,而我眸光變冷,狠狠將她按了上去。
她的雙手當即就被劃破,瞬間鮮血淋漓。
“啊!”
“叫啊,你叫得越大聲我就越開心。”
“你變態!”
“薑梔,你也會覺得疼嗎?彆忘了你們母女的所作所為,整整二十年,這還不夠一點的利息!”
薑梔痛苦地朝我看來,“你彆得意,我爸那麼愛我,你這麼折磨我,他隻會更加討厭你。”
“那就讓他討厭好了,我說過,這個父親我不是非要不可,但是你,還有你那個不安分的媽,我要你們百倍奉還!”
“隻是被遏斷經濟命脈就讓你這麼難受嗎?彆忘了,要不是你那不知檢點的媽給我爸下藥,也不會有你這個玩意兒的出生,原本就是烏鴉的命,讓你鳩占鵲巢享受了這麼多年的千金生活,現在我隻是讓你滾回屬於你的地方去,怎麼,就一點都忍受不了嗎?”
“薑灣灣,你……”
我拽著她的頭發狠狠道:“好好感受這種疼痛吧,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薑梔疼得上氣不接下氣,就連說話都會覺得雙手和膝蓋傳來鑽心的刺痛。
而我冷冷盯著她,說出了重點,“況且你要怪的人不是我,你彆忘了是誰將你送去警局的,蘇南風究竟是怎麼死的你心知肚明。”
經過我一提醒,薑梔這才反應過來,“是蘇寧安,蘇南風隻是她的替死鬼!”
“沒錯,你買凶要殺的人是她,蘇南風死了,轉頭警察就獲得了線索,你覺得是誰做的?”
我一步步誘導:“是,我恨你們母女的所作所為,但最後將你撈出來的人是我!但是想要你命的人卻是蘇寧安,薑梔,你真是個不知感恩的蠢貨。”
“命都差點被人給玩沒了,你還有閒工夫在這摔鍋砸碗,恐怕哪天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我轉身離開,吩咐一旁的保鏢:“看著她,彆讓她起來,好好跪著。”
薑擎安撫好我媽,出來看到滿手是血的薑梔,“她的手……”
我淡淡掃了一眼,“小傷口,死不了,父親要是心疼,大可送她離開。”
聽到我威脅的口吻,薑擎連忙收口,“我就問問,灣灣,你不用這麼過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