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門口按響了門鈴,裡麵便有一個穿著西裝臉戴墨鏡的男人開了門,見到門口站著顧南霆,恭敬的為他們打開了門,“顧總。”
屋裡很亮堂,一點都不像是平常那種綁架人黑漆漆的場合。
這彆墅的一樓隻有一個沙發,沙發的麵前是一根木椅子,椅子上麵綁著一個頭戴黑色布袋的男人。
厲南霆和許宴坐下之後才微微頷首,示意保鏢將那布袋子給揭開。
袋子揭開的瞬間,裡麵的人由於不適應這強烈的光線,於是眯了眯眼睛。
直到稍微適應了些才看清了坐在自己對麵的顧南霆和許宴兩人。
他幾乎是瞬間就知道了他們綁架自己是因為什麼。
他想要笑,但是嘴裡卻被塞了毛巾,根本發不出什麼聲音,於是房間內彌漫了他那詭異的嗚咽聲,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等到這人笑夠了,顧南霆才讓保鏢將他嘴裡的毛巾給取了。
“誰派你對付蘇嬈的?”
他開門見山,隻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男人揚了揚頭,“堂堂顧家的繼承人,連差一個幕後黑手都查不到,顧總,你還真是夠失敗的!”
此話剛剛說完,旁邊的保鏢便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誰派你對付蘇嬈的?”
顧南霆還是問這個問題,語氣冷漠。
“你自己猜啊,到底蘇嬈得罪了誰,哦不,或者你該想想,是你得罪了誰!”
男人的這話讓顧南霆眉頭緊皺。
而許宴可沒這些耐心,他隻覺得這男人在顧左右而言他。
於是起身直接太掏出了腰間的手槍,對著男人的大腿就是一槍。
他距離極儘,抵著男人的腿開槍,子彈直接震碎了男人的大腿,頓時血肉模糊。
男人大叫起來,仰頭咬牙承受著這劇烈的疼痛。
“少廢話,下一次,這子彈就會從你的腦子左邊穿到右邊,你想好了再回答!”
男人許是沒想到許宴真的會對自己開槍。
此時他的大腿還在不停的流血,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他這條腿就廢了。
而許宴根本沒有給他過多思考的時間,槍杆子已經再次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顧南霆坐在沙發,眼神陰霾,“回答我的問題。”
男人深呼吸了好幾次,直到自己能夠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才看著兩人滿頭大汗的開口道:“我說,我說……”
許宴的手更加用力,用槍將他的腦袋都抵得歪到了一邊。
“少廢話。”
“是……是一個女人。”
女人?
許宴看了一眼顧南霆,聽見他道:“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
許宴聽到這話直接將自己的手槍給上膛了,“最後一次機會。”
男人眼裡流露出了恐慌,“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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