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累得不行,哎呀著就上了樓。
而顧南霆則是在詢問蘇嬈有沒有吃過晚飯。
“吃過了,你們吃了嗎,沒吃的話用微波爐熱點。”
今天的早飯除了是林糖糖做的之外,剩下的兩頓她們都是點的外賣。
不是林糖糖不想做,而是蘇嬈覺得她那種狀態下,自己要是還同意她去做飯,自己也有點太不地道了。
“我跟許宴在外麵吃過了,你沒餓著就行!”
蘇嬈這一夜睡得不是很踏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死人了的關係,導致她一晚上都在做噩夢。
不是夢見自己被殺,就是夢見看到彆人被殺。
一晚上驚醒了好幾次。
最後一次驚醒過來,她發現自己的房間裡站滿了人,開著燈都在緊張地看著她。
見她醒過來,顧南霆才開口道:“嬈嬈你沒事吧?”
蘇嬈一臉疑惑,“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你剛剛睡著的時候做噩夢都叫出聲了,我們都聽到了,所以過來看看你的情況。”
林糖糖給蘇嬈解釋著,剛剛看她在睡夢中緊皺眉頭還滿臉汗水的時候都快把她給嚇壞了。
要不是許宴說人在做噩夢的時候不能夠被突然叫醒,不然很容易出事的話,她早就將蘇嬈給搖醒了。
現在見蘇嬈醒過來沒什麼事,她才看著許宴道:“你剛剛那個說法是聽誰說的啊,封建迷信!”
許宴麵色如常,“我們部隊裡的一個東南亞人說的。”
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是因為怕真的對蘇嬈有傷害,所以寧可信其有。
聽到這兒,林糖糖無語的朝他翻了一個白眼。
蘇嬈知道自己做噩夢,但是沒想到自己會叫出聲來,還把大家都給吵醒了,她眼裡有些愧疚,“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我會出聲。”
“沒關係,喝點溫水吧,剛剛給你倒的。”
顧南霆一點都不在意被她吵醒,反倒是覺得在她害怕的時候自己能夠在她的身邊是個好事。
蘇嬈喝了點水,心中那抹揮之不去的恐懼才稍微好了一點。
“嬈嬈,你夢到什麼了啊,這麼嚇人?”
蘇嬈一聽想了想,結果卻是想不起什麼具體的情節來,明明剛剛做夢的時候那麼真實,但是醒來之後卻不記得了。
許宴在聽完之後開口道:“不記得是好事,那就說明真的隻是個夢,醒了就好。”
林糖糖又看了他一眼,想著這常年在國外長大的人,怎麼對解夢還有研究呢?
是不是再過一段時間她就能夠聽到他嘴裡說出生辰八字這些東西來了?
現在時間還早,所以在蘇嬈的情緒徹底穩定下來,並且不害怕之後,幾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睡覺。
唯獨顧南霆坐在蘇嬈房間裡的沙發上,不打算走。
蘇嬈看著他,“你不去睡覺?”
“我就在這兒睡,一會兒你要是有做噩夢,一睜眼就可以看到我。”
顧南霆的話讓蘇嬈有些吃驚,“你說你睡那個沙發?”
那沙發很小,至少對他來說是的,如果要睡的話,就得卷縮著腿,這麼維持幾個小時,他明天醒來腿肯定麻了。
“沒關係,我已經睡夠了。”